“甚麼?”我悄悄地問
很久,聽得扶華終是微歎一聲,漸漸說道:“我姓殷,你也應當曉得,我……是南漢皇子,行七”
此時月上中天,屋外北風蕭瑟,堆棧的用來糊花格窗的油紙掀起一角,北風吹扯著出“撲棱撲棱”的聲響,屋中的燭火隨風搖擺,忽明忽暗。我趴在桌上望著那搖擺的燭火,有一搭冇一搭的抿著桑落酒,清冽的酒順著精美鑲嵌鬆石的銀盃流入腹中,身材出現一陣陣的溫熱。
不曉得為甚麼,每次與扶華在一起獨處,都是在喝酒,如果喝到酒酣耳熱做的些甚麼,也算是為扶華夫人正了名,可恰好大師酒量都太好,是如何喝都不醉的,實在讓人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