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絕望至極,眼淚噙在眼眶裡,已是氣勢全無,卻還是不敢頂撞師父,遂把棍子往身後藏了藏,“這是……是燒火棍來的……”
“嗯……比如呢?”師父持續下著棋,頭也不抬的道。
說來丟臉,日子平平有趣,實在我心中倒是模糊期盼著呈現些許波折,但這些波折又不能影響風雅向軌跡,說白了就是但願有場架能夠讓我打打,但又不能是我打不過的。
我頓時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反問道:“那師父會甚麼?”
話說返來,我實在也冇甚麼本領的,師父儘管賣力精力講授,除了法華經楞嚴經金剛經各種經文,就是習讀詩經春秋左傳戰國策甚麼的,讓我痛苦不堪,心說師父這是要往將軍和法師的路上培養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