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會這麼快?
見她神采不對,再看了一眼殿中世人,拓跋梁終究聽清楚了遠處傳來的聲音,微微變色道:“如何回事?”
雲行月嘿嘿一笑,懶洋洋地靠著一個書架坐了下來道:“也算不上跟我有乾係吧,我隻是給了百裡輕鴻一點他需求的藥罷了。至於他是如何下的藥我可不曉得。我說…這個百裡輕鴻當真不簡樸啊,我們覺得他這些年在北晉窩窩囊囊的當個吃軟飯的駙馬,人家悄無聲氣就能給拓跋梁下藥。再看看你,長離公子你有冇有感覺慚愧啊?不過你也不消擔憂,我已經把解藥給祝女人了。”
公主府中,百裡輕鴻看著麵前一身黑衣捧著拓跋梁的令牌而來的男人。
站在一邊的黑衣男人沉聲道:“陛下,田家已經投奔了拓跋羅。”
“百裡駙馬現在應當還在府中。”黑衣男人道,拓跋梁固然重用百裡輕鴻私底下卻並不非常信賴。這會兒有了田家的事情,拓跋梁免不了對百裡輕鴻也生出了幾分防備。
站在中間的大皇後俄然開口沉聲道:“那些亂臣定是衝著陛下來的,現在還是先將陛下送到安然的處所去再做計算吧。”
雲行月翻了個白眼冇好氣隧道:“你感覺我能進得了寢宮靠近拓跋梁?我如果能,你以為他這會兒還能喘氣麼?”他如果有本領靠近拓跋梁,早就弄死他了好麼?
君無歡轉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拓跋梁到底是如何回事?還能不能醒了?”
“陛下?!陛下!”
拓跋梁沉聲道,“傳朕旨意,讓他立即進宮來見…不,讓他立即帶人,將那些亂臣賊子給朕殺了!如果做不到,讓他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