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日軍的士氣大振,朝鮮水軍卻如同掉進了冰洞穴般,全都僵住了,逃也逃不了,打又打不過,這一刻,他們的性命已經完整把握在日軍手裡了。
聽高虎這麼一說,史天柏內心還真是升起一團疑雲,禁不住詰問道:“你說他們已經投降,可有證據?”
“這位便是史大人吧?”高虎居高臨下,冷冷地扣問道。“鄙人恰是史天柏,敢問將軍貴姓大名?”史天柏禁止住內心的驚駭,勉強答覆道。
“你說甚麼?元帥和嚴將軍投降了?!不成能!”史天柏方纔有所安靜的表情再次衝動起來,他推開身邊諸將,吃力地站起來,大聲駁斥道:“他們豈是貪恐怕死之徒,毫不成能投降苟活的,你們就不要亂我軍心了。”
“父親大人,不但是侍中殿下,另有宗家的水軍呢!”忠清鎮靜地伸脫手,指著右邊的那艘大安宅說道。
見此景象,高虎不怒反笑,調侃道:“不錯不錯,有骨氣,我高虎佩服,可這又何必呢,想想看,你們阿誰都元帥,另有阿誰姓嚴的將軍,不都投降了麼,你們還這麼剛強乾嗎呢。”
就如許,史天柏號令將士放下兵器,遵循高虎的要求登上籌辦好的幾艘關船,在日軍的監控下朝著泗川海疆駛去,這場震驚東亞的大海戰終究以日軍的完勝而落下帷幕,可這隻是個開端,慶長之役的好戲仍在上演。
或許是肝火攻心,史天柏眉頭一皺,“噗”地吐出大口鮮血,躺倒在了船麵上。眾將見狀當即上前將他扶起,兵士也是氣憤不已,衝著高虎大聲唾罵起來,說甚麼也不肯當投降。
這時的史天柏,臉上早已不見了剛纔那份放肆,取而代之的是木訥、是深深的驚駭,他就像是個木頭人般站立在船麵上,直到高虎喊話,才反應過來。
雖說秀吉曾經稱呼秀保為“近江大納言”,以使其和秀長辨彆隔來,但跟著南近江領地被收回,這個稱呼也逐步銷聲匿跡了。
“嗬嗬,還真是兄弟情深啊,我們冇拿他如何樣,倒是他本身想不開,非要他殺就義,我隻要由他去了,真是可惜了。”高虎一臉可惜地搖著頭,就彷彿跟史天虎很熟似的。
“公然是條男人,真是像極了令兄啊。”高虎悄悄鼓掌,冒充獎飾道。
“將軍,降不得啊!”史天柏剛一說完,船大將士便湧到他身邊,紛繁勸說他立戰到底,毫不能做亡國奴。
聽到他談及史天虎,史天柏心中頓時走了不好的預感,詰責道:“你這話甚麼意義,你們把我兄長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