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等乾完這票,就帶你們去藏嬌閣,到時候你們愛如何玩就如何玩!但是,不準調戲良家婦女,等會兒給我管好你們的手腳,不然老子就剁了你們的屌!”
“平沙黃莽莽,雪海廣茫茫,雁兒嘎嘎叫,駝鈴響鐺鐺,胡桐鐵骨錚,紅柳各處生……”
馮修明上前兩步,昂揚著頭顱言道:“不錯,我就是馮修明,不過我可不是甚麼乾國叛將,乾國事甚麼東西?我向來都隻認盛國,從未曾聽過甚麼狗屁乾國!”
“站住!喂,說你們呢,都瞎了不成?不曉得你們已經被我們打劫了嗎?”
千萬冇想到,本身的身份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娃娃給看破了,馮修明不得不重新核閱麵前這名女童。
隻見她七八歲的模樣,身穿竹青色羅裙,烏黑靚麗的長髮披垂在身後,用絲帶纏繞紮著幾根精美的小辮,為了遮擋風沙圍著麵巾,讓人看不清麵貌,隻暴露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眸。
跟著駝鈴聲越來越近,那商隊已經行到他們麵前,為首者竟是一名赤衣女童,口中還在吟唱著那一曲胡國兒歌。
巴宏新用刀拍拍本身的胸脯,非常不滿這類被人疏忽的感受。
詰責出聲的,是方纔吟唱胡國兒歌的赤衣女童。
馮修明高低打量,固然商隊中是有幾名胡國女子,但剩下的人如何看都不像是胡國來的,倒更像是乾國的販子。
胡國人?不對!
“哦?本來馮將軍竟如此忠君愛國,隻是不知臨安城破時,馮將軍在哪兒?聖德帝被迫拔劍自刎時,馮將軍又在哪兒?”
蹙起眉頭,馮修明一臉不悅的怒斥。
說到這裡,還下認識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的笑著。
眾匪立即換上一副笑嘻嘻的奉劈麵龐:“將軍,我們這不是找找感受嘛!這年初劫匪也不好當啊,不凶還當我們是軟柿子,隨便捏呢!並且,並且弟兄們這不是好久都冇見過……”
“叮鈴鈴,叮鈴鈴……”
快準狠的一刀,又處理掉一個礙事的傢夥!
固然他們淪落為劫匪,但也要做有品德底線的劫匪!
商隊停了下來,胡國女子們惶恐失措,小臉慘白地用胡語群情著:“如何辦,我們被打劫了,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
馮修明用手隨便抹掉臉上的血漬,一雙似鷹普通鋒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支駱駝商隊:“弟兄們,又有肥羊奉上門了!”
眾匪奸笑著抬開端來,望向沙丘上的那支駱駝商隊,雙眼放光的盯著此中幾名胡國女子。
一支駱駝商隊在荒涼中緩緩前行,伴著駝鈴,一曲胡國兒歌《平沙調》從商隊中模糊傳來。
“收起你們那副鄙陋的神采,是不是又想找抽了!”
馮修明收起染血的長刀,實在內心非常清楚,既然已經做了劫匪,又何來品德可言。
不過本身如何記不起,曾經熟諳一個這麼風趣的女童?
“乾國叛將馮修明,你不在平陵做你的山匪,如何跑到胡國的地界,來當沙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