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小娘子這話說的,俗話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鄙人食的是第五世家的米糧,拿的是第五世家的報酬,忠的是第五世家的主君,哪有幫著外人,不幫著自家的事理?”
隻見阿杏不知何時趕到,身後跟著很多小廝保護,與那些商戶構成了對峙的狀況。
在她身後的另一名婦人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小聲提示道:“六姊,聽王管事這意義,這些人怕是第五世家的人,瞧著那麼大的場麵,該不會是第五世家的公子和女人出行吧?依我看,要不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硬碰硬了!”
下定了決計的王福,拍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就差冇有捧著玉蘂的腳丫子說真香了!
擰動著左手知名指上的指環,為首的婦人一臉的倨傲,威脅之意滿滿。
“這麼說,王管事是要站在他們那邊了?若你執意如此,我也冇有旁的體例,但是從今今後,你們澹水船埠,就彆再想沾潤我們金氏的買賣!”
玉蘂猛地甩了一下鞭子,毫不逞強的威脅道:“王管事,你最好衡量清楚了再說話!”
本來還想兩端奉迎,現在也隻能是二擇一了。
獲咎了這群商戶,大不了就是少了幾個主顧,但如果獲咎了李錦紓,王福可不敢再往下想了,光是想到這裡,後腦仁就直髮麻,當即感覺後背有一股冷風從領口處灌入,在這即將入夏的時節將他給凍得個透心涼。
再往上麵瞧去,隻見上麵又多了一波人,也不該該這麼說,應當是玉蘂那邊又多了一個助力纔是。
麵上的笑容僵了下,王福在心中暗忖,看來這事已經冇法善了了。
剛纔幫襯著看李錦紓和蘇洛雨,第五商遊倒是忘了看熱烈了。
“王管事,這裡但是澹水船埠,是你的地盤,到底幫哪邊你給個痛快話!”
王福不想統領的澹水船埠出亂子,便想著如何息事寧人,被夾在中間,覥顏做起了和事老。
但是看模樣,兩邊都不想賣他這小我情。
隻是不知為何,那群看似當家主事的男人們,卻一聲不吭,隻看著這群婦人的眼色行事。
李錦紓真是拿她冇轍,冇好氣的朝第五商遊看去,朝窗外使了個眼色,讓第五商遊瞧瞧內裡如何了。
聽著那名婦人對她的稱呼,阿杏當即猜到了她的身份,本來此人便是金氏主母的遠親姊妹金桂芳,怪不得底氣實足,敢在澹水船埠儘情肇事。
阿杏打量著說話的這位婦人,隻見她麵若銀盆,目似水杏,削肩細腰,身材高挑,很有大師閨秀之風,然說話卻刻薄刻薄,好冇事理。
還是改不了這個愛管閒事的臭弊端!
再看她身後的那一群婦人,皆是差未幾的年紀,穿金戴銀,好不豪闊。
阿杏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名婦人左手知名指的指環上,那是威州金氏家傳的貔貅金指環,內環刻著持有人的名字,凡是金氏嫡派子孫皆有一枚,這是他們在族內尊崇身份的意味。
活生生將玉蘂噁心到將近反胃,從速移開視野朝彆處望去,就怕本身忍不住吐到王福臉上,那就過分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