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竟然不顧郡王性命,在這裡不分是非,一心想著爭功奪利!
在天宇的攙扶下,風無眠從馬車高低來。
“這,實在我也不知。”
“榮親王派來的暗衛,還看甚麼?從速跑吧!”
再連絡現在府內的景象,便覺得這是一個爭功奪利的好機遇,一個個撩起袖子就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隻是轉而看向崔華,扣問道:“不知郡王現下如何了?”
這些人上來另有些胡塗,卻因聽信了門房小廝的誣告,竟不由分辯就要來抓崔華!
“對,快抓住崔華,他勾搭外人,企圖行刺郡王!”
瞋目圓睜,崔華厲聲喝道:“吾奉榮親王之命,暗中照看郡王,先前已將郡王府之事傳信洛鄢,信賴榮親王不日便會趕到,爾等竟敢視郡王之命如同草芥,如果不想死,就從速滾蛋!”
此人看起來倒還算有些腦筋,崔華朝那王謝房小廝微微點頭,也算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罷。
畢竟此人說的也是不錯,他們雖過分了些,可若真的捅上天去,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句聽令行事罷了。
現在天然不是議論這些的時候,何況風無眠兩袖清風,向來視財帛如無物,又怎會是為了這戔戔黃白之物,就千裡迢迢趕來此地,為一個素不瞭解之人醫治呢?
他們根基都是範榮內行底下的嘍囉,哪有不湊趣範榮生這個親侄兒的事理?
天宇斜眼看去,隻見那兩個門房小廝,正悄無聲氣的籌辦溜走,倒也冇籌算管。
崔華歎了口氣,抖了抖本身襤褸的衣衫,嘲笑道:“方纔鬨出了點事,我還冇來得及詳細體味,隻聽那些人都說郡王不好了。”
固然隻是個從九品上的芝麻官,倒是他們這些賣身為奴的賤民,一輩子都冇法企及的高度。
“我們錯了,我們曉得錯了!可我們也隻是服從主母的號令,也算是儘忠職守,還望崔管事,不對!是陪戎校尉,還望陪戎校尉不要見怪,我們這就放行,這就放行!”
“快些撤了!”
“吾乃朝廷命官,從九品上陪戎校尉,爾敢?”
“如何回事?”
“陪戎校尉,你竟然是陪戎校尉!”
“這狗東西竟然敢吃裡扒外,快將他拿下,交給郡王妃措置!”
從懷中取出一枚銅製的魚符,高舉於胸前,滿臉肝火的望著他們。
“對了,風神醫,還請風神醫從速去幫我們郡王瞧瞧吧,如果風神醫能治好我們郡王,信賴榮親王和榮親王妃是絕對不會鄙吝的!”
“誰是刺客,你說崔華是刺客?”
恐怕被崔華記著了樣貌,到時候來找他們秋後算賬。
“孃的,竟然是個官兒!”
早早躲在中間避事的門房小廝聞言,從速上前從身後將他的嘴給緊緊捂住了,再任由他胡說八道下去,不曉得又要闖出甚麼了不得的禍事了,到時候扳連本身,纔是真正的冤枉!
崔華本來還想恐嚇恐嚇那幾個被門房小廝喊來的傢夥,卻隻聽他們口中呶呶不休的嘟噥著,皆是背過身去,緩慢的跑走了。
“還請崔校尉,前麵帶路吧。”
若不是李錦紓找人來傳了話,風無眠纔不會來趟郡王府的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