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龐微微有些扭曲,她不過腳下稍一用力,那水匪頭子便痛的咬破了本身舌尖。
真不愧是暗閣最初級彆的管事,徐寧審判的工夫可不比端莊的刑訊官差上毫分。
就在李世鑒和李世耀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徐寧動手極快,刹時便兩手交疊狠狠一劃,割破了他的喉嚨,取了那水匪頭子的性命。
抬頭躺倒在地,隻聽麵前黑衣女子皮笑肉不笑的威脅起本身:“但你如果不說,我可就要教你吃吃刑獄裡的苦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了!”
望著天上層層疊疊的風中浮雲,此中有一朵好似妻兒相攜來接本身的雲象,水匪頭子忍不住回想起,他們一家三口那些曾經非常幸運的陳年舊事。
隻聞見女童輕柔的嗓音從廳內傳來,腔調柔緩卻似惡鬼陰寒:“既然都交代了,那就賞他一個痛快!信守承諾,送去與其妻兒相聚……”
一個肯為了妻兒冒死,並賭上手中數百號人道命相陪的他,此時應當很想去泉下同他的妻兒相會吧?
徐寧微微擰動了一動手腕,手中利刃便劃破了他的肌膚:“看模樣你是真的很心疼妻兒,如果你肯交代出本相,我也許還會大發慈悲的考慮考慮,要不要送你去同亡妻稚兒相見。”
很明顯,此時被徐寧踩在腳下的這名水匪頭子定然是被旁的人給操縱了,不然他也不會無端來尋第五世家的費事。
“呃——”
李世鑒心腸教軟,聽他們此一番話下來,竟生出了對那水匪頭子的憐憫之心。
更何況因為他們,還將第五商遊害得吃驚昏迷發了熱,李錦紓又豈會等閒饒他?
“如何樣,說還是不說?你若不說的話,我可不敢包管會不會讓你的妻兒安然入土,他們的屍首可還停放在衙內!但隻要你說實話,我就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並許爾等三口厚棺,比鄰下葬!”
甚麼?
徐寧回顧看向李錦紓,彷彿是在等待她的發落。
可何如現在的他隻能任人魚肉,被迫低頭!
這水匪頭子如此疼寵本身的妻兒,為了他們的屍身,恐怕說的都是實話。
被人第二次拿妻兒相威脅,水匪頭子真恨不得食人血、吃人肉!
想來那名背後的主謀,是個頂頂短長的角色,做事天衣無縫,教人不好查他行跡。
為了妻兒的屍身,水匪頭子終究作了讓步,悲慘道:“我不曉得,我與那人素未會麵,隻是某一日我歸家時發明妻兒不見了蹤跡,又看到桌案上留下的一張信條,其他的甚麼都冇有。”
但即便他這麼做是為無法之舉,可到底是害了荒涼城數十條性命,作不得假。
此人也算是情有可原,莫非不該從輕發落嗎?
真要取了他的性命?
隻見那名看似嬌弱的年青女子,狠狠一腳踹在了水匪頭子的腹部,直接將他從保護的手中踹飛到了廳外。
快速上前兩步,拔出彆在後腰上的雙戟,交叉著抵住他的脖頸,並將右腳踩在他的身上。
徐寧方纔那一腳不成謂不重了,水匪頭子隻覺口中腥味上湧,喉頭翻滾。
“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