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女人,小爺不管!可你敢打女人,那明天你不交運了!”
“那……那您還那麼怕他!?”黃毛忍不住脫口說道,隨即腦袋上又捱了盧哥重重的一巴掌,刹時疼得他一眼淚花。
不消半晌,他來到文娛會所的門前,剛踏進門裡,一個身穿玄色西裝,染著黃毛的小青年便快步向他走來。
那黃毛當即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捂著腦袋看了看那一臉笑意的少年,又看了看那肝火沖沖的大漢,哆顫抖嗦,一時候不知所措。
小封看了看她的臉上的指痕,又往她背後的房間看了一眼,冷冷說道:“屋裡那王八蛋打你?”
這少年看來十五歲擺佈的模樣,一頭短髮,身材肥胖,棱角清楚的臉上有著一雙非常敞亮的眼睛,隻是目光明滅之間,老是不經意透暴露一絲痞氣。
這女人聽他這麼一問,頓時花容失容,倉猝騰出一隻手,推著他說道:“小祖宗!我冇事!你快走吧!忙你的去!”
少年眯著眼睛看了一會,討厭地吐了口吐沫,從腰間摸出一個灰布包裹,高低看了幾眼,隨即無法一笑,冒著雨往那“金坑”走去。
那女人無法地歎了一聲,伸脫手撫了撫他濕漉漉的頭髮,小聲說道:“小封,明天我見到金老闆的時候,他彷彿很活力。你待會去見他,說話可要謹慎一點,彆太猖獗!”
這類氣候,這個時候,在這座都會東邊的一條街道上幾近看不到行人,除了一個正在雨中發足疾走的少年。
這女人看來三十歲出頭的模樣,麵龐姣好,一件薄弱的玄色吊帶短裙,難掩她那飽滿成熟的身材,而現在裙子的吊帶卻還斷了一條,因而她隻能雙手掩胸,以防春光乍泄。隻見她披肩的長髮也已經狼藉不堪,鋪滿盛飾的臉上更是有一處清楚的掌印,一雙嬌媚的大眼睛裡儘是淚光。
她回身看到小封,麵上不由得一怔,隨即強顏歡笑地說道:“小混蛋,看甚麼看,想吃老孃的豆腐啊!”
說罷,他拍了拍黃毛的胳膊:“剛纔要不是老子來得早,你這隻手恐怕早折了!”
少年笑道:“我找人!”
那黃毛忙問道:“可這小子看來也就那樣啊,莫非有甚麼了不起的來路?”
他抬開端,對著暗淡的天空罵了一句,一張非常俊氣的臉上寫滿了不爽。
小封應了一聲,對她眨了眨眼睛,隨後偷瞄了一眼這女人身後包房的門商標,便回身走開了。
他擰了擰身上濕漉漉的衣服,罵罵咧咧地嘟噥了幾句,便探頭往街道另一端望去。
“啊!可不就是這臭小子!”盧哥雙眼一瞪,恨恨地說道。
那黃毛一聽,頓時怒道:“滾犢子,那裡來的小癟三,我們金老闆是你能見的!”
小封輕車熟路地走在這金碧光輝的樓裡,對兩旁包廂中傳來的嬉笑嬌喘置若罔聞,隻是擰著眉頭,像是滿腹苦衷,緩緩往最內裡走去。
而另一邊,那叫做小封的少年也已經來到了樓上。
可看他年紀不大,穿戴襤褸,渾身濕透,一看就不是有錢有車的主,便冷聲說道:“你管老子!小兔崽子,從速滾蛋!毛都冇長全,來這乾嗎啊!”
那黃毛立即停下,回身對一個正快步走來的高大中年人說道:“冇事,盧哥,就是一個不長眼睛的小兔崽子!我頓時趕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