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抗爭的獵物令易宸璟內心一堵,狼籍思路在腦海裡炸開,想要停下行動給本身混賬行動一個來由或是藉口,但是,身材熱得將近燃燒,無儘慾念澎湃襲來,從未有過的亢奮讓他底子無從便宜。
“易宸璟,總有一天你會悔怨。”
千算萬算,算不到他會如她先前所為假裝喝醉,是她粗心才導致現在成果,不但丟了身子,連與他對抗的勇氣也在一點點流逝。
既然不能禁止他的索求,乾脆放開統統任他予取予奪,等他抨擊夠了,煩厭了,終歸要停止這類毫無感受的床笫之事。
更何況,她的不抵擋愈發勾著他,勾著他毫無顧忌為所欲為。
不過,她冇有半點悔怨。
白綺歌沉沉閉上眼,緊蹙的細眉漸漸放開:“如許……那,隨你如何做吧。”
繁忙於宣泄仇恨的身子驀地僵住,好久,易宸璟重重一挺,雙臂撐在白綺歌身側略微放緩行動:“你曉得的倒很多。冇錯,我是讓昭王囚禁了白家統統人,隻要你老誠懇實呆在斂塵軒彆再心胸不軌,他們的性命就不會遭到威脅。”
你鬥不過我,紅綃受的苦痛,你都要百倍咀嚼。
一抹熾熱貼在耳邊,粗重喘氣裡殘留微小明智,低喃普通,似是苦痛的自言自語。
他們會想到麼,阿誰即便出售了全部國度仍然被他們庇護著寵著的少女,現在,已經殘破不堪。
房間裡死寂氣味耐久不散,白綺歌悄悄躺在床上,裹在薄被裡的身軀還在不斷顫抖,止不住,停不下。
隻不過是她今後不再完整罷了。
但是,易宸璟的氣味,易宸璟的目光,都實在得可駭。
晨鐘響過三巡,天氣已是大亮,前來開門的侍女被含混聲音嚇得紅著臉跑走。一次又一次猖獗殘虐後,易宸璟終究從慾海中擺脫,分開行屍走肉般的身子,利落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開門拜彆。
那是她朝思暮想的骨肉嫡親啊!
活下去,然後把曾經欺侮她、傷害她的人銘記在心,終有一日……
冰冷指尖止不住顫抖,緩緩抬起摸上清俊麵龐,浮泛迷濛的眼眸一縷清淚滾落,讀不出是喜是悲,安靜得出奇。
喧鬨夜色傳來衣袂摩擦的窸窣聲,另有降落喘氣如獸,熱得發燙的氛圍含混不明,滿地衣衫狼藉。
易宸璟不怕她死,因為他曉得,白綺歌不會等閒自絕性命,她想要庇護白家那些親人,就是為此才與他達成商定替嫁為妃的,不是嗎?以是,想要如何傷她、培植她都能夠,她會冒死活下去,即便卑賤如芻狗。
終究結束了。
已經臟了,死去的白綺歌人本留給她獨一的、未被淨化的東西。
“易宸璟……你要的都獲得了,放過……白家……”
“當時她比你現在還要小……她那麼愛潔淨的人偏被一群豬狗臟了身子,我卻連凶手是誰都不曉得……疼嗎?很疼是吧?她必然比你還疼!你如何忍心,如何下得去手?十年,十年姐妹情深竟比不過你一廂甘心的笨拙癡戀嗎?!統統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管白綺歌本人有多麼等候易宸璟的寵幸,現在的白綺歌倒是極怕,那種扯破靈魂的疼痛未經曆過的人不會懂,不但僅是身材,連心也一起扯破了。
熾熱手掌移到白綺歌身後托起柔若無骨的腰肌,掌心傳來光滑細緻之感,易宸璟微微躬身,稍稍減緩的重壓讓白綺歌終究能長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