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那麼多話，鎖好房門等我返來。”披上風氅拉開門，內裡的風雪更大了。白綺歌頓足半晌，微微向後側頭：“玉澈，今後不要再與五皇子來往了——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

“如果你是小鶯歌，不管紅綃是不是你害死的，這輩子都不成能逃離我身邊；如果你不是，那麼作為我奪這天下的棋子，一樣不能為彆人所用。”猛地一翻身，易宸璟雙手撐在白綺歌兩肩之上，滾熱身軀沉沉壓著上麪肥胖不堪重負的女人，“白綺歌，生或死，你都是我易宸璟的人。”

“冇興趣的話我先歸去了。”白綺歌站了半天也不見他有甚麼唆使，抱著幸運心機低道。

少了幾分慌亂，多了幾分經曆，此次白綺歌硬是咬著牙一聲冇吭，死死攥著被子直到沉默的男人抽身而出，低低喘氣著躺在身側。

“見不見誰不是我能決定的，如果我能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半麵。”

這感受很奇特，兩個相互膩煩乃至仇恨的人成了伉儷，懷揣各自目標暗中較量，月起時冷言冷語態度生硬，月未落時，兩小我卻又同床共枕，在潮濕陰冷的房內、在同一床大紅錦被下，感受相互溫度的同時持續相互猜忌。

“這就是你活力的啟事？猜忌，不信賴，對統統與外人相乾的事情都以為是叛變，甘願親手摧毀也不肯讓彆人介入。易宸璟，你的獨占欲太強了，你究竟有冇有在乎過對方的設法？我真的很獵奇你的脾氣扭曲到了甚麼境地，能讓你像瘋了一樣連討厭的女人都能夠壓在身下，不感覺噁心嗎？”

拍門，排闥，進門，關門，行動一氣嗬成，機器而麻痹。易宸璟站在書桌前看著書卷，見白綺歌出去順手向床上一指，本身仍埋首書中。

“算你聰明，如果你說挑選他，我會立即命令將白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讓你親眼看著、切身感受，落空最首要的人是件多麼絕望的事情。”

冇了最後一層禦寒之物，白綺歌顫栗更甚，現在是寒冬臘月啊，陰冷房間內竟然連火盆都不點，無需置疑，又是易宸璟用心而為之的。白綺歌偶爾會感覺他像率性的小孩子一樣，偏執，固執，老是因為一點小事遷怒於旁人，好笑卻也不幸；更多時候他則是個心智成熟而又城府極深的可駭男人，猜忌心重，手腕狠厲，當時的他刁悍非常，任何想要觸他逆鱗的人終究結局都逃不過粉身碎骨，萬劫不複。

“你公然對他動了心。”冇有暴風驟雨也冇有怒喝唾罵，有的隻是一聲滄桑感喟。一絲不易發覺的疼痛在易宸璟心底分散，模糊約約，絲絲縷縷，不至奪魂去命卻讓人提不起精力。喝退幾欲癱倒的侍女，易宸璟站到白綺歌身邊，聲音不測埠安靜：“我和易宸暄，你隻能挑選一個。”

打橫抱起顫栗不止的女人丟在床上，還是是冇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正題，易宸璟出奇地溫馨，耳畔隻能聞聲沙漏流轉的纖細聲音以及規律響起的某種**響動。

“內裡鄙人雪。”

如果告白的話會讓無數少女鎮靜不已吧？標緻話最是難以抵擋。

易宸璟鹵莽未改，隻是貧乏興趣草草了事，是而白綺歌並冇有像前次那般痛苦，結束後除了腰背痠楚和下身微微疼痛外冇有其他感受。翻過身挽起混亂長髮，白綺歌抹去額上汗珠：“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