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確是有些心虛的，固然白綺歌以為易宸璟冇權力限定她自在，可當初是她親口承諾的，以白家全族安然自在為互換，換她經心全意幫他謀算皇位、幫他查清紅綃之死本相，另有，與易宸暄再無來往。

白綺歌深吸口氣，抬頭望向比本身高出半頭的那雙通俗眼眸：“一樣的話我不想過量反覆，這是最後一次，你聽好——為了白家我情願做任何事情，包含忍耐你的折磨。我從不期盼易宸暄能來救我，人是要自救的，以是彆再質疑我與易宸暄究竟有甚麼乾係，現在的我隻效力於能救白家的人，不管你還是易宸暄，我挑選的永久是對我無益的那一個。”

拍門，排闥，進門，關門，行動一氣嗬成，機器而麻痹。易宸璟站在書桌前看著書卷，見白綺歌出去順手向床上一指，本身仍埋首書中。

可惜正相反，這是一場霸道而殘暴的打劫。白綺歌伸手推著易宸璟胸膛儘量保持間隔，一雙眼在暗淡中敞亮如星。

“你還是怕我。”易宸璟終究放下書捲走到她麵前，苗條手指一點點挑開衣帶，“既然怕，為甚麼還要多次三番違逆我的意義？不見易宸暄你不會死，見了他，你會比死更不如。”

易宸璟目工夫冷，看向白綺歌時怒意清楚：“膳房放著的食盒上有要遙闔殿紋樣，人證物證聚在，你另有甚麼話說？”

刻毒語氣就像在昭國第一次相見那樣，一向寒到白綺歌心底。

“輸戰不輸嘴。”一聲輕視嘲笑，最後一條衣帶冇法禁止地解開，素白中衣飄然滑落，在二人腳下堆成一團。

“算你聰明，如果你說挑選他，我會立即命令將白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讓你親眼看著、切身感受，落空最首要的人是件多麼絕望的事情。”

落空的東西再追不返來，一次兩次冇甚麼不同。置之死地而後生，與易宸璟的恩恩仇怨不過纔剛開端罷了，將來的路誰勝誰敗又是否能一雪前恥，定論尚早。

“你公然對他動了心。”冇有暴風驟雨也冇有怒喝唾罵，有的隻是一聲滄桑感喟。一絲不易發覺的疼痛在易宸璟心底分散，模糊約約，絲絲縷縷，不至奪魂去命卻讓人提不起精力。喝退幾欲癱倒的侍女，易宸璟站到白綺歌身邊，聲音不測埠安靜：“我和易宸暄，你隻能挑選一個。”

“哪兒那麼多話，鎖好房門等我返來。”披上風氅拉開門，內裡的風雪更大了。白綺歌頓足半晌，微微向後側頭：“玉澈，今後不要再與五皇子來往了——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

“見不見誰不是我能決定的，如果我能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半麵。”

奇特笑容漫上唇角，易宸璟看著身下完整冇有掙紮意義的白綺歌，目光更加陰冷。

她想躲，隻是躲不掉，不管易宸暄還是易宸璟，都是囚禁她的金絲樊籠。

如此分裂的品德，如此可悲的人。

夜深人靜，風雪漫天，走到易宸璟房前時，白綺歌渾身落滿雪花，身上的熱氣已經冇剩下多少。

易宸璟鹵莽未改，隻是貧乏興趣草草了事，是而白綺歌並冇有像前次那般痛苦，結束後除了腰背痠楚和下身微微疼痛外冇有其他感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