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箭步跳到炕上,三步併成兩步,來到暗門處,將炕蓆緩緩翻開,而後他伏身下去,側耳聆聽內裡的動靜。
聽聞他的話,在場世人皆暴露鎮靜之色,那名三十多歲的黑麪男人倒是麵無神采,冷哼出聲,嘟囔道:“八爺可真會做買賣啊,五萬兩銀子就想把我們打發了?她是誰啊?是顧淳元的長女,我們如果直接去找顧淳元,彆說五萬兩,即便五十萬兩他也得給我們!”
他伸脫手來,把暗門關嚴,掀起的炕蓆也隨之將其擋住。
上官秀趕到地盤廟後,冇有直接衝出來,他先是找到一顆長到高處的大樹,敏捷爬上樹梢,藏於老樹的枝葉當中,攏目向地盤廟裡觀瞧。
黑臉大漢皺著眉頭,看看肥大青年和黑衣少婦,然後又瞧瞧其他諸人,問道:“你們的意義呢?”
這尊神像起碼有三四米高的模樣,邊幅凶暴,齜牙咧嘴,一手持劍,一手持筆。因為年久失修的乾係,神像身上的金漆業已脫落大半,又有很多部位破壞,看上去殘破不堪,也更加的可駭。
他皺起眉頭,莫非,是鬼頭在向本身扯謊,或者,那群江洋悍賊在綁架青靈以後轉移走了?
不曉得是密道太深,還是隔音太好,上官秀細心聆聽半晌,冇有聽到任何聲響。
藏身於密道口的上官秀聽得清楚,這些綁匪所說的八爺是指誰?聽起來,整件事情都是這個八爺策劃的,是他教唆這些江洋悍賊綁架的青靈,還承諾會給他們五萬兩銀子作為酬謝。這可不是一筆小數量,即便在全部上京,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的人也未幾。
黑臉大漢抬頭而笑,道:“就你小子會說話!”
“大當家的,我剛纔在城裡見到八爺了。”
莫非這座燒燬的地盤廟裡另有地盤神的靈性,野獸不敢出去冒昧?上官秀皺起眉頭,在一間像是和尚院舍的屋子裡漸漸坐了下來,低頭深思,他正揣摩的時候,驀地間內裡傳來沙沙的腳步聲。
這太出人料想了,一座燒燬多年的地盤廟裡竟然還藏有密室,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上官秀恐怕也很難會信賴。
“保準嗎?”
讓上官秀心臟狂跳的是,被暴徒綁走的顧青靈正坐在那群人的中間,她身上捆著一圈又一圈的繩索,嘴巴也被堵住,倚靠著一根鐘乳石坐在地上,眼中儘是驚駭之色。
“最好是如許。”她提示世人道:“這三天我們得格外謹慎,能不出去就儘量不出去,省的出了岔子,壞了大事。”
燒燬的地盤廟陰沉又可駭,連內裡的溫度都彷彿比內裡低了很多,進入此中,讓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肥大青年轉頭說道:“八爺說了,最遲三天。”
...
肥大青年青車熟路地把炕蓆下的暗門拉開,內裡黑咕隆咚的,他毫無顧慮地跳了出來,暗門內的空間彷彿不大,他出來後,腦海還露在內裡。
他揣摩了半晌,從樹上跳下來,向地盤廟快速地靠近疇昔。
過了一會,躺在房梁上的上官秀身形向旁一翻,輕飄飄的落地。
“八爺如何說的?”一名黑臉大漢沉聲問道。
樂三嘿嘿笑了笑,他目光一轉,落到一旁的顧青靈身上,他一臉壞笑地走上前去,說道:“顧家的大蜜斯長得還真是水靈啊!”
他眨眨眼睛,揣摩了半晌,將炕蓆全數翻開,而後把本身的衣襬撕下一條,繫於暗門的拉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