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繹哈哈大笑:“行行行,走吧。”走了幾步,又轉過甚來對江憐南說:“小南兒,你不是嫌棄我放鷂子技術太差,而是因為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啊!”
冷緒看著他,見他抱著鷂子,一臉護著珍寶似的模樣,不知想到了甚麼,忍不住對冷繹開口道:“你本日是如何了,還看上人家小孩子的一隻鷂子?”
冷繹見兩人對視,唇角的笑容愈發意味深長:“不如就將鷂子送給我如何?”
江憐南忍不住抱著鷂子後退了一步:“殿、殿下……”他看了眼麵無神采、冷眼看著的冷緒,嚥了口口水,有些惶恐似的低聲道,“這鷂子是彆人親手做給憐南的,雖不值錢,但對於憐南來講意義不凡,殿下若要,不如讓憐南再想體例買一隻更好的給殿下……”
真是個翩翩佳公子呢。
“啊?”江憐南下認識地問了一句,可視野卻不自發地望向了冷緒。
“額……”江憐南無言以對。
“你在做甚麼呢?”冷繹往前走了一步,垂下眼瞼看放在地上的鷂子,“放紙鳶?”
“好好好,這就去。”冷繹笑著,忙跟上去了。
冷緒看向他身後,確見一小廝抱著畫軸。他點了點頭,又看向底下跪著的江憐南說:“這小子惹你活力了?”
江憐南“哦”了一聲,抱著鷂子起來了,怕冷緒和冷繹有話說,便道:“那憐南辭職了。”
長信宮雖大,但還是不敷寬廣,幸虧江憐南熟諳地形,便跑到了長信宮的西北麵,他夢中所住的青霜殿外放起了鷂子。
照理有人幫手,江憐南該是很歡暢纔對,可他卻有些難堪,跪在地下也不起來,也不該聲。
冷繹情願幫本身,該是本身戴德戴德纔是,本身一個小小的侍讀,能得郡王殿下的援手,豈不該感激涕零?
不過,他發明本身人太矮,鷂子太大,就如黃粱夢中普通――他底子冇法將鷂子放上天去,試了好幾遍才勉強將鷂子放上去,冇過一會兒,鷂子又跟翻跟頭似的,翻著翻著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江憐南抱著鷂子,看著兩人垂垂走遠,隻能傻傻地站在原地,還在想到底產生了甚麼。
他想了想,發明在夢裡,冷緒的九叔祈安王爺冷流琛也不喜好本身……本來冷緒身邊的人都不喜好本身麼?是本身過分嬌縱過分率性的原因嗎?
那人卻挑了挑眉,麵上帶笑:“本郡王如何不熟諳你?”
底下跪著的江憐南趕緊解釋道:“不,並不是……”又偷偷看了一眼冷緒,低頭道,“憐南不過是一個奴婢,怕勞煩了郡王……”
冷繹用迷惑地目光看向他:“如何?不肯意本王幫你?”
可他一想到那隻鷂子是冷緒親手做的,就不做如此想了……他親手給本身做的鷂子,本身不該該投桃報李,親手將它放上去嗎?假手彆人,那算甚麼?加上在夢中,本身還把那鷂子踩爛了……現在理應彌補返來。
兩人望去,隻見冷緒穿戴帝王常服,身後跟著一群陪侍,緩緩往他們這邊過來了,冷緒麵無神采的,像是表情不太好。
冷緒便看向身邊的冷繹,卻不問他此事,隻說:“清言,你如何有空入宮來?”
冷繹聞言,終究忍不住笑出來:“好吧,君子不奪人所‘好’,就算了吧。”
“陛……唉?”
冷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