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官員見他漲紅了臉,挖苦地笑道:“現在朝中傳言‘禦史不譽,生子不娶’,此言江大人可有傳聞?想必是道儘江大民氣頭事罷?”
冷緒聞言,問道:“哦?”又笑道:“如何皇叔也聽起這類無中生有、以訛傳訛的謊言來?實在那日朕也不過是隨口一說。”
冷流琛聞言沉默了。
“哦?甚麼留言?”冷緒微微挑起眉,“皇叔無妨說來朕聽聽。”
冷流琛的眼神不由得就冷了三分,嗓音亦變得涼薄:“謊言止於智者,二位大人身為朝廷命官,不去府衙當值,卻在此處論長道短,群情一些莫須有的事,難不成是門下省呆膩了,想去處所上曆練曆練?”
冷流琛雖對江憐南有成見,但到底不是冥頑不靈之人,經冷緒一說,便也豁然了,隻說:“陛下自有分寸便好。”想了想,又說:“隻不過剋日謊言甚囂塵上,大有愈演愈烈之事,陛下或許該及時製止纔好。”
江錦笙放下了早朝出宮門,就聽有人在背後說本身的是非:
“免禮。”冷流琛走到江錦笙身邊,見他微微退開,眸中閃過一絲意緒,隨即看向門下省的兩個官員,道,“二位大人群情甚麼呢?不如讓本王也聽聽?”
他想了想,道:“本王傳聞江大人在丹青上成就頗深,不如他日送本王一張丹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