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琛“嗯”了一聲,隨即道:“既然認了我做父親,也但願你服從我的教誨,我會儘一個做父親的任務,也但願你做好一個兒子的本分……另有,從今今後,你便是我的兒子,便是祈安王府的世子,既不能叫彆人欺負了去,也不能丟我的臉,明白嗎?”
江憐南冇想到,過了幾天,冷緒就來跟他說,讓他去祈安王府住兩天,畢竟如果不去,分歧常理不說,還會落人話柄。
“哎!”秦管事連聲應了,轉頭對江憐南道,“小主子,請隨小的來,小的給你帶路。”
他進了大廳,就見祈安王爺冷流琛端端方正地坐在正位,就彷彿……彷彿城隍廟裡的菩薩……
心想,這小子還挺有教養。
這實在就是給了本身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室身份……若冷緒還對本身心胸芥蒂,想必是不會如許做的,天然,他也是為了本身再無做皇子奪帝位而鋪路的,畢竟一個王爺世子,再如有人說他是皇室遺脈,約莫也不會有人信賴了吧?
因為他感覺近段時候產生了很多事情,他得靜下來好好思慮一下。
江憐南跟著秦管事觀光了一下王府,但王府實在是太大了,他幾近快被繞暈了,甚麼路也不記得,就記得從大廳到東院臥房的路,不過貳心想,歸正也就住兩天,記得那麼清楚做甚麼?
那本身也勉為其難把他當本身的父親好了。
江憐南嚇了一跳,畢竟他冇見過如許昌大歡迎本身的典禮,就連在夢中那樣橫行霸道,也隻是個侍讀,很少有人如許跪他,他趕緊道:“快快起來吧!”
是日,他坐著轎攆離宮而去,身邊隻跟著一個碧扇專門服侍。祈安王府離皇宮不遠,約莫走了兩刻鐘就到了。
……
如許細細想來,封了淳郡王也一定是好事,本身也隻需做好這個淳郡王便可。
想來他的天子侄兒確切是聰明的,既給了江憐南名分,又讓本身冇甚麼可不放心的,一舉兩得,算是最妥當的措置體例了。
但是,去了以後,他才發明實際和本身想的完整不一樣……
秦管事那裡曉得江錦笙和冷緒是怕他吃多了壞牙齒,隻當他是冇得吃,見他欣喜成這模樣,愈發心傷:“小主子說甚麼呢!王府彆的冇有,兩盤糖漬梅子還是買得起的,今後凡是小主子要來,提早告訴老奴一聲,老奴定然給你備好了!”
但是話一出口,就想到本身初來乍到的,就提這類要求不太合適,因而亡羊補牢,睜著大眼睛誠心腸說:“不消太多,三顆就好啦!”
隨後拉著秦管事的袖子擺來擺去:“感謝秦管事,秦管事你真是個好人!”
秦管事聽了,格外歡暢,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又道:“王爺在大廳裡等你呢,快出來吧。”
“糖漬梅子!”
王府倒也非常低調,並不是非常富麗,光是從外旁觀,隻令人感受古樸風雅。王府門口已經站著包含管家在內的大小主子,且大家都穿戴新衣,打扮整齊,連模樣都是看著舒暢的,想必曉得江憐南要來,還特地做了一番籌辦。
他如何也冇有想到,冷緒竟然會把祈安王爺世子的身份按在本身頭上――可這又是為甚麼呢?
冷流琛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本來做個侍讀他已很滿足了,可現在封了郡王……又何樂而不為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