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喝一聲:“傷她者死!”
“飛燕!”君子衿眼中閃過一絲焦心。
君子衿的麻醉針已經用儘,隻能以短兵器迎戰,她冇有內力,早累的肺都要炸了。
“糟了!”君子衿心中一緊,想要伸手去抓,卻因頭暈目炫而轉動不得。
幾人早就掛了彩。獨一的朝氣,就是騎馬逃竄,仇敵的馬在不遠處原地盤桓。但他們被黑衣人團團圍住,底子冇法突圍。
權天辰發了狠,朝著麵具人一劍劈下,麵具人倉猝後退,但權天辰的劍氣澎湃而出,逼得他連連後退,胸前被劍氣所傷。飛燕趁機衝上前,一劍劈向麵具人的腦袋。麵具人倉猝側身,但飛燕的劍鋒還是劃破了他的肩膀,鮮血噴湧而出。
權天辰冇有迴應,隻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目光還是警戒地掃視著四周。他承諾過宇兒,定要護好她。
火線倒是一片絕壁,深不見底,雲霧環繞,彷彿一張巨口,等候著吞噬統統。
“四皇子,清平郡主,皇後孃娘,全都在啊,你們真是妙手腕啊。”
就在這時,權天辰一劍劈出,堪堪挑開刺向君子衿的長劍,但她的手臂還是被黑衣人的劍鋒劃了一道口兒,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麵具人捂著眼睛,滿臉是血,口中收回野獸般的低吼。
權天辰和暗衛帶著君子衿和皇後飛出洞口的下一刹時,洞口“轟”的一聲巨響就塌了下去。
權天辰和飛燕瓜子同時喊了出來。
君子衿站在一旁,看著這對母子相逢的場景,心中也不由湧起一陣酸楚,那是權傲宇日日思唸的母親,可他本日卻不在這裡……
君子衿和權天辰共乘一騎,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她並冇有架空,把頭靠在他的懷裡,因為她失血頭暈,怕是連馬都騎不穩,要想活命,必不能拘末節。她的傷口還在流血,身後的權天辰一身白衣被染透。
君子衿強撐著頭暈,她顫抖動手,嘗試了好多次總算從懷裡摸出來一隻藥瓶,那是她隨身照顧的拯救藥,隻要服下,便能臨時壓抑傷勢,規複些許體力。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見君子衿行動慢了下來,直直的朝她刺來,她心中哀嚎,此主要成刀下亡魂了,如果死了不能穿歸去就虧大了。
君子衿使出滿身力量,回身把手上的匕首朝著麵具人的麵門就擲了出去。
就在這時,就在四人方纔站穩腳根,洞口坍塌的巨響還在耳邊迴盪,灰塵尚未散儘。遠處卻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權天辰眉頭一皺,敏捷將皇後和君子衿護在身後,飛燕和瓜子握緊了手中的劍,警戒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匕首帶著吼怒之聲向著麵具人麵門飛去,麵具人本來就受了傷,行動稍緩,遁藏不及,匕首直直插入他的左眼。他收回痛苦的嚎叫聲,手中長刀亂舞。
幾人眼中寒光閃動。這一戰已冇法製止,唯有搏命一搏。
權天辰的劍法還是淩厲,飛燕和瓜子雖英勇,但仇敵實在太多,幾人的體力已靠近極限。
權天辰微微一愣,眼底的色采深了幾分。
“你們這群螻蟻,竟敢傷我!”麵具人見幾人要逃,吼怒一聲,顧不得傷勢,手中的長刀驀地劈下。
黑衣人重整行列,騎馬追去。
“辰兒,母後曉得你們必然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