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婆子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吳氏之前做下那麼多好事,就因為她是主子,下人也敢怒不敢言,隻能唯命是從。你之前跟著吳氏做下的事,你一個丫環身份隻怕討不到好,我能護你一時也護不了你一世。”
君子衿耐煩的聽完了青玉的哭訴,這才幽幽的道:
大夫人活著時對下人非打即罵,青玉跟著大夫人也幫著她乾了很多好事,大夫人一去,青玉自是得不到好,君子衿對這丫環更冇有好感,不過……
“奴婢多謝二蜜斯提點。”
君子衿瞟了幾眼就連哭都一臉媚態的青玉,心說,跟著吳氏久了,就連媚態也學了個五六分。
君子衿皺了皺眉,問道:“如何回事?”
“娘啊,我們就這麼被大房的那些賤人踩在腳底下嗎?”
君依依氣到手腳都顫抖,君知蝶話音未落,君依依抬手又是一巴掌,君知蝶躲閃不及,再次被打中。這一巴掌力道極大,君知蝶的臉頰刹時紅腫,被打得踉蹌後退,差點跌倒。
青玉抽泣著,聲音斷斷續續:
“你們大房的人都是賤人,仗著嫡出的身份逼迫我們,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支出代價!”
“你先彆哭,把事情說清楚。”
“大丫頭也是你叫的?你們二房不過是君家的寄生蟲,也敢在我麵前放肆?”
君子衿聞言後退一步:“你這甚麼意義,我可甚麼都冇說,今後還得看你本身的造化。”
“君知蝶你站住!你罵誰呢?”
李氏見狀,倉猝上前護住女兒,怒道:
青玉內心一番計算,有了主張。
這邊,君子衿又露了那麼大的臉,得了那麼大的權,君知蝶氣得差點把肺都憋炸了,一進後院,拽著李氏的袖子就開端嚷嚷:
這話被走在前麵的君依依一字不漏的聞聲了,罵彆人她不管,可把她罵出來就不可,她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瞧見君知蝶娘倆母慈子孝的戲碼,更是感覺刺目。
“自從夫人歸天後,奴婢就被分去了浣衣房。那些婆子們……看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丫環,就到處刁難奴婢。每天讓奴婢洗不完的衣服,稍有不順心就吵架。奴婢……奴婢實在受不了了。”
君子衿剛走過迴廊,就見一個麵臉淚跡的丫環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朝著她一個頭就磕了下去:
君子衿扶額,靠,這幾個月忙得跟陀螺似的,竟把這事給忘了。
李氏可貴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奧秘兮兮地說:
她信賴隻要青玉有阿誰心機,必然曉得該如何做,她就等著看戲就行。當時君正明熟諳吳氏,君正員功不成冇,把吳氏接進府,君正員更是出了大力,今後大房不得安生,原主娘倆都死於非命,不,是娘仨。二房想事不關己,不成能。
青玉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二蜜斯,求你救救奴婢吧。”
君依依冷哼一聲:“打你又如何?你不過是個偏房的丫頭,也敢在我麵前猖獗?”
“咚”的一聲悶響,李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愣了一下,隨即乾脆在地上撒起潑來。
“大丫頭,你過分度了!知蝶再如何說也是你的mm,你怎能如此無禮?”
“彆急,等著瞧,有她們都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