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午分,一萬五千軍隊和五十艘大船分開了成都,沿著岷江南下,此次同業的另有很多將士的家眷,從甘泉堡和漢中過來,光家眷就有一萬餘人,此次是秦州軍團體分開川陝,情願同業的家眷當然要跟從。
“每人割掉一隻耳朵,算是警告,關頭是吳氏父子和傅墨山,這三小我必須死!”
“半夜半夜敲甚麼鬼?”吳庠的貼身侍女不歡暢地斥責道。
陳慶負手走了幾步道:“我們估計是大後天解纜,你帶三十個弟兄留下來,十天後,你把吳少逸和他老子一起宰了,傅墨山必定會驚駭逃回漢中,你們在金牛道上把他乾掉,不要留陳跡,讓他無聲無息消逝。”
黑衣人割掉每人一隻耳朵,轉成分開房間,未幾時,他們便消逝在夜色中。
吳少逸眸子一轉,對傅墨山笑道:“貳心狠手辣,你也不差啊!竟然用鐵棍子把腿骨敲斷了,是不是報前次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