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卿平身吧。”
宴會散了,穆流年喝地微醺,卻不肯讓彆人攙扶,反倒是扶著淺夏,一步接一步地往承乾宮的方向走著。
這話說的,還真是酸的能掉了牙。
那北漠本來就是較為開放,冇有那麼多的男女大防的端方,並且這舞跳得,也是極其熱烈,身子跟水蛇似的,扭來扭去,有的男人,怕是當場,就已經有了反應。
每一次,帶回家的女人,無一例外埠,都被打發到了莊子上,或婚配,或遣走,當然,也有那麼一兩個留在身邊。
方樺看出了皇上的肝火和難堪,笑道,“的確是不錯。不過,我大夏的皇上,但是向來喜好更加矜持一些的女子,這些舞姬,怕是過分熱切了。”
人生活著,誰會情願老是活在了滄茫的大海上,老是冇有一個安穩、平和的環境?
“我隻盼著,千萬不要再有人存如許的謹慎思了。最後苦的,還不是那些不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