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_第11章 冇一個合適的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羅綺生香嬌上春。弓足開陸海,豔都城。寶輿回望翠峰青。東風鼓,吹下半天星。萬井賀昇平。行歌花滿路,月隨人。龍樓一點玉燈明。簫韶遠,高宴在蓬瀛”悄悄吟誦一遍,念奴兒手拿薄書,諱飾住了半張嬌顏,“郡王,這但是官家新作的《小重山》,奴家雖不肯承認,可賀通判這首詞是絕對比不過官家的,更遑論周居士的《滿江紅》?”

“也是”趙有恭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侯玉鑫也真是的,人家念奴兒但是要爭花魁的,你寫首新詞如同記念亡人的冥詞普通,這不是坑人麼,怪不得念奴兒會如此不歡暢。

這個夜明月伴著一圈淡淡的黃暈,明天不是大風就是陰天。從擷芳樓返來後,趙有恭將大壯丟給蘇櫻婼,便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屋。那一對姐妹彷彿早在等著了,燭火燃燒,免不了又是一場胡天海地的盤腸大戰。綾羅散落,粉帳悠悠,三個肉蟲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不知不覺中甜睡了疇昔。

“聽此詞,儘是一份孤傲之感,這豈能唱給彆人聽?不可,不可”念奴兒點頭感喟,隻是眼睛還是看動手裡的書。

“還不可?”趙有恭傻眼了,方騰謀的高文不可的話,就隻剩下賀鑄的《青玉案》了,“淩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隻要春知處。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閒情都多少?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醜時三刻,繁華的汴梁河也歸為了沉寂,擷芳樓還是樓門翻開,三樓小軒窗邊還掛著一盞紅色的燈籠。東風吹來,燈籠隨風扭捏,燭火一閃一閃,卻冇有燃燒。

念奴兒坐起家,慵懶的伸了伸胳膊,手肘支著案子,她還是嘟著嘴搖了點頭,“賀通判的詞好是好的,可還是冇法讓奴家壓過師師!”

夜幕很快來臨,汴梁河又開端熱烈了起來,而此時內室裡卻隻剩下了趙有恭和念奴兒,就連小檀也被攆到外邊籌辦吃食了。趙有恭向來都不是甚麼好人,四位大才子留了新詞,就被他以各種來由趕出了擷芳樓,當然不是他無情,而是誰曉得這些新詞能不能起到感化呢?要真的幫住念奴兒得了魁首,再跟他們劈麵重謝就是了,總之現在不能慣著他們。

擺佈看了看,肯定無人以後,那黑影昂首打量了一番。此人滿身裹在黑衣,就連頭上都戴了一件奇特的玄色頭罩,僅僅暴露了眼睛和嘴巴。打量一會兒,這黑衣人輕呼口氣,身子猛地一躍,竟如燕子般騰空躍起了幾丈,他單手抓住窗棱,一個翻身就如狸貓般竄進了房間。

“你....念奴兒,你就不怕本王硬來?”

帷帳落下,還是能夠看獲得念奴兒躺在榻上睡得恰是苦澀,黑衣人恐怕弄出太大動靜,他謹慎翼翼的在屋中搜刮一番,隨後悄悄地退了出去。

對趙有恭這類霸道不講理的惡棍風格,念奴兒也說不出甚麼,就算她說了,趙有恭也不會聽。點上蠟燭,念奴兒斜躺在案前,手裡還拿著一本薄薄的藍皮書。

“無妨”把侯玉鑫的墨寶揉成紙團,順手丟到了地上,“白寒瑞的《長相思》呢?‘新草青,新月明。煙光斜雨人未醒,六合一蓑翁。舊河淩,舊人行。獨攬風月透窗欞,孤光兩盞燈’,這個應當能夠了吧,有人有月又有燈!”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