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姨娘當即點頭,“我同意了!”
“錦蜜斯!”紅杏嗤笑一聲,說道:“她算哪門子的蜜斯,不過是個冇爹的野種罷了!”
“錦蜜斯,我們也不消來那些虛的,你來找我,必定不是純真的來給我送方劑的,是不是?”秦姨娘看著容錦,紅紅潤潤的唇挑起一抹淺淺的笑,說道:“說吧,你想要我替你做甚麼?”
“容錦,你瘋了!”袁氏朝容錦怒聲喝道。
秦姨娘目光微凝,恰在這時,內裡響起娟兒的聲音。
秦姨娘娟秀的臉上綻起一抹嫵麗至極的笑。
“伯母,我來跟姨娘道個彆啊?如何,如許也不可?”容錦笑盈盈的看著袁氏。
話落,引了容錦落坐,又親身接太小丫環奉的茶放到容錦手裡。
容芳華在容府十幾年,長年不出望名軒,隻存眷著她種的那些花花草草,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幾年前,容府有個管園子的下人被蛇咬了,腿腫得跟腰一樣粗,大夫都說有救了,還是容芳華給了一貼草藥,把人救了!
“我如何會瘋了?”容錦將手裡還在滴著血的簪子隨便的擦了擦,便重新插到頭上,昂首笑盈盈的看著神采青紅白赤的袁氏,淡淡道:“伯母,我又冇做甚麼,你好端端的詛我瘋了乾甚麼?”
就著小丫環打起的簾子,容錦一臉溫婉的走了出去,雖說秦姨娘是姨娘,但也是半個主子,容錦屈膝福了福,輕聲說道:“明日就要出發去京都下,我來看看姨娘。”
容錦謝過,轉頭看了看內裡垂垂沉下來的天氣,唇角微挽,說道:“原是不籌算過來的,隻是昨兒清算母親遺物時偶然間看到母親昔日的手劄,見上麵記錄的一些症狀與姨娘環境非常不異,便想著過來講說。”
她膝下至今無兒無女,雖說還是花信韶華的年紀,但是女人大好的光陰也就那麼幾年,如果不趁著現在她姿色尚存,生個一男半女的,今後在這府裡的日子還如何過?
“你家姨娘呢?”紅杏挑了眉頭目光如霜的盯著低眉垂眼的娟兒,“越來越冇端方了,夫人來了,為甚麼冇有出來驅逐?”
正欲再多問幾句,屋外響起娟兒的聲音。
袁氏哼了哼,目光像針一樣掠過秦姨娘,端倪陰沉的看向容錦,沉聲問道:“錦兒,明天就要出發,你不好好歇著,跑這來乾甚麼?”
袁氏倉猝朝紅杏看去,一眼,便看到一條長約兩寸,深可見骨的傷痕從紅杏的嘴角中轉耳邊,正沽沽的流著鮮紅的血!
“道彆?”袁氏一臉猜疑的看著容錦。
容錦對上秦姨娘美麗的眉眼,秦姨娘都雅,這是她很小就曉得的,但一向也就是遠遠的看過幾眼,像明天如許,近間隔的端倪相對,還真是可貴的!
容錦揚眉一笑,一字一句道:“夫人和京都的人來往的函件!”
“姨娘,夫人往這邊來了。”
話落,自已也跟著站了起來,迎出去。
一刹時,秦姨娘便拿定了主張,她使了個眼色給娟兒,娟兒低頭走了出去,未幾時內裡便響起下人往外走的步子聲。
“你能拿到她和京都來往的函件,再生下庶宗子,這府裡誰還能高過你去?”
“伯母你弄錯了,我可甚麼都冇做!”話落不顧氣得就快暈疇昔的袁氏,轉頭對一樣嚇得神采慘白的秦姨娘說道:“姨娘,我這就走了,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