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離搖了點頭,在容錦身邊重新坐了下來,“我不累,你想看,我陪你好了。”
不,容錦昂首看向頭頂那輪隻剩一彎道白邊的玉輪,感覺實在都是這該死的玉輪惹的禍。如果不是月色這般好,她這麼一個和順渾厚、貞賢能淑的大師閨秀,如何就會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個男人說這麼個成人笑話呢?
容錦瞪了瞪眼,燕離唇角挑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說道“嫦娥便說,吃了幾千年,早吃膩了。”
但即便是她不言語,但因著燕離與她不過天涯的間隔,他說話時,那種暖暖的呼吸伴著暖暖的話語,倒是令得容錦的臉更加紅豔如火,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就好似要跳出來一樣。
話聲才落下,遠處便傳來更鼓聲。
“容錦,月宮裡住著嫦娥和玉兔,你曉得嗎?”
之以是會在這個時候念如許一首詩,不過便是,容錦感覺萬千言語難以描述的燕離,正應合了那句“絕世而獨立”!
燕離看著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容錦,現在,月光打在她臉上,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端倪清雅,燦然生光,而笑成兩彎新月兒的明眸更是令人感受,麵前的她嬌美非常,容色絕麗的令人不敢直視。
耳邊響起燕離的聲音。
容錦到是冇有想到,燕離會說出如許一句話,一時候臉上的笑不由便僵了僵。
嘲笑話,宿世冇少聽。
“我,我冇事。”容錦點頭,想要躲開燕離擱在她臉上的那隻手。
“我給你講故事吧?”容錦重新打起了精力,臉上綻起一抹笑,對燕離說道:“也是嫦娥和玉兔的故事,你娘應當冇跟你講過的。”
燕離目光悄悄柔柔的撩了眼容錦後,緩緩開口說道:“有一年的中秋節,嫦娥問玉兔,甚麼好吃。你猜,玉兔如何說?”
容錦感覺,不是每小我都有幸,能在如許一個誇姣的夏夜,身邊有個絕世美女願用他那好似大提琴一樣婉轉磁性的嗓音給你講嫦娥和玉兔那不得不說的故事的,
“嫦娥問玉兔,你傳聞過紅燒兔肉嗎?”
燕離站了起來,才籌算走,卻看到容錦站在那冇動,不由奇特的問道:“你如何了?不是說要歸去安息嗎?”
容錦笑了點頭道:“冇乾係的,我就是感覺那首詩是為你量身打造普通,如果不送給你,實在不曉得還能送給誰。”
銀色的麵具被如玉雕般的手摘下,容錦不曉得應當用甚麼樣的說話來描述現在無遮無攔暴於麵前的那張臉。
燕離烏黑的眸裡便綻起了一抹獵奇之色,輕聲催促道:“那你說吧。”
容錦:“……”
固然,這抱來抱去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但是……容錦想著之前酥胸半露的那一幕,這再抱來抱去的,彷彿感受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至於到底那裡感受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你如何了?”燕離目睹本來高興的容錦,一刹時眉宇含愁,整小我好似被一層煙霧覆擋住了普通,再不是阿誰他熟諳的她!這類頃刻天涯的感受,讓他很不喜好,他忍不住的便伸手攥住了容錦的肩,輕聲問道:“容錦,你如何了?”
頃刻的怔忡後,她對正用黑曜石般澄亮刺眼的黑瞳看著她的燕離說道:“燕離,我有首詩要送給你,你想不想聽?”
“容錦,你……”
美女不好遇,會講故事的美女更不好遇見,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