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朝_39|1.1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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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帝王家,骨肉親情算得了甚麼?為了禦極,三皇女連弑君都做得出,她倒好,滿口的君臣母女,倒是連她姐姐一半的本領都冇學到。真是個傻丫頭,滿心覺得本身能頂天登時護國安邦,心腸卻柔嫩得不堪一擊。

她被迫仰開端,感遭到他精密的吻落在頸項處,呼吸垂垂不穩,又聞他的聲音傳來,異化感喟與無法,道,“若你本日遲了一步,雲霜雲雪自會脫手。女皇是你的母親,我天然也不會拿她的性命做賭注。”

小包子臉將信將疑,“真的嗎?”

聞言,包子臉一雙眸子頃刻劃過一絲亮光,不過很快又暗淡了下來。他小小的雙肩一垮,耷拉著腦袋道,“還是算了,讓督主發明,恐怕連你也要遭殃了,不可,你是個女孩子,我不能扳連你。”說著,小包子臉一個勁兒地點頭,小拳頭一握,“男人漢一人做事一人當,思過就思過!”

嗬!這倒是希奇。公主發笑,彎下腰朝小少主欺近幾分,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態,“我說你這小包子臉不得了啊,屁點兒大的年紀,曉得甚麼是喜好麼?”

下巴擱在他的左肩,氛圍裡的味道好聞又熟諳,是屬於他的。她的目光超出他的肩定定落在某處,聞聲本身的心跳一聲大過一聲,一陣快過一陣,彷彿下一刻就要從嘴裡蹦出來。他的聲音再度響起,道,“我偶然甘願你不是如許的性子,但是冇體例。偶然又甘願本身看不透你,但是也冇體例。”

她不悅,沉著嗓子朝他低斥,“說甚麼呢包子臉?”

聞言,藺長澤手上的行動稍頓,打量她,清漠的眼中透出幾分切磋的神采,“阿滿,她不過是一個能將你置於邊關,整整五年不聞不問的國君。”

刻了字的牌子,香爐蠟燭?

“咦?”小少主怔了怔,小手撓著腦門兒,包子臉上木呆呆的,“但是我傳聞府裡要辦喪事啊,新娘子不是你麼?”

她抿了抿唇,感覺這副情境下沉默不大好,她起碼該當說些甚麼,因而道:“實在疇昔我一向把本身當作你的影子,感覺本身也與你一樣凶險暴虐,以是纔會下定決計去玉門關,分開你。但是厥後我細心想過,我固然是受你教養長大,可我就是我,不是誰的影子。再一想,廠督多麼人物,心腸之狠手腕之毒,我這輩子都望塵莫及,天然也就豁然了。”

他的唇移開,轉而伸出雙臂擁抱她,摟進懷裡來,苗條的臂膀用儘儘力。她一滯,毫無防備被歸入他懷中,雙手訥訥地垂在身側,彷彿還冇有回過神。

她驀地抬眼看他,微皺眉,“督主這話是甚麼意義?這個局是你設的?”說完細細咂弄,頓時大吃一驚,半眯了眸子道:“你曉得的,對不對?西戎人會在蘭皙郡主大婚這日行刺陛下,你事前是曉得的,對不對?”

周景夕瞠目結舌,下一瞬反應了過來,趕緊腰上使力翻身落了地。她大為煩惱,回顧正要發作,房門卻“砰”的一聲用力甩上了。與此同時,督主清寒端凝的嗓音隔著一扇門板傳了出來,道,“明日要入宮量體裁衣,還要同玄機門的禦司商討查案一事,殿下早些回府歇著吧。”

“當然。”

藺長澤另一半的臉也黑完了,他垂眸,圈在她細腰上的雙手拿了開,薄唇微啟,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下去。”

他低下頭半眯了眸子覷她,公主仰著一張小臉回望他,神情端莊得有些木訥,彷彿並不以為本身的言辭有甚麼不當,乃至在他臉上盯了半天,俄然綻放嘴角勾起個大大的淺笑,興沖沖地對他說:“以廠督在京中的耳目,必然傳聞過萬花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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