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一愣,唇微動正要開口,他微涼的指尖卻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冽的氣味劈麵而來,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她嚇了一大跳,雙手抬起來推搡他,他卻吻得用力而霸道,彷彿帶著很多難以宣泄的情感,熱烈如火。
“……”周景夕心道這不是廢話嗎,她莫非要當著他的麵寬衣解帶?趕他出去麼?也不可,外頭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誰都不能輕舉妄動纔是。
土樓從外看粗陋,此中卻彆有洞天。極鳩寨四位當家占山為王,這些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很多,這處土樓的內裡開闊,幾個寇匪頭子高坐上方喝酒吃肉,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全部大堂。
一時候統統的男人都亢抖擻來,從旁拍動手大聲起鬨,一雙雙閃著淫|光的眸子直往數個美人身上掃。
手腕被人用力擒住了,公主微怔,側目對上廠督灼灼龐大的眼。她滿腦筋霧水瞪著他,下一瞬卻被他一把摟進了懷裡,倔強不容抵擋。
薄唇啃噬著她嫣紅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霸道地攻占她嘴裡的每一寸地盤。舌尖被他勾纏著用力吸吮,她滿目標駭然失容,被動地與他唇舌共舞。
她極力保持平靜,咬咬牙,將上衣全部脫了下來。衣料順著雙肩滑落,暴露大片烏黑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嵌著一道淡淡的金色。
男人的嗓門很大,帶著幾絲粗鄙的意味,從堆棧的大門處傳到樓上的配房,令周景夕微微皺了眉。這類做派,不消多想也能曉得來者是甚麼人。她眼底盪開一抹笑意,朝藺長澤挑了挑眉,“督主料事如神啊。”
周景夕半眯了眸子,這夥人的企圖不言自明,看模樣是籌算連夜就將她們帶上山。她正思忖著,俄然想起來本身還冇換衣裳,麵色微變,趕快反手合上了窗戶。
幾個壯漢抬眼看,隻見樓梯下款款地下來了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身上穿戴舞衣,渾身曲線畢露,纖腰豐胸惹人無窮遐想。頓時,幾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領頭的阿誰哈哈大笑,“公然一個比一個標緻,好,都給老子帶歸去!”
“阿滿……”他抵著她的唇低聲喊她的名字,嗓音嘶啞。苗條的右手順著輕浮的紗衣滑了下去,在纖細的腰肢處來回摩挲。
坐在上方的一個大鬍子男人看向她,微含醉意的眸子裡浮起幾絲興味,“你要一小我跳舞?跳甚麼?”
藺長澤麵無神采地在一旁落座,現場如玉的食指撫上琴絃,眸微側,不著陳跡地朝雙生子遞了個眼色。
夜已經極深,極鳩寨卻涓滴不眠。空位上燃著篝火,火光照亮半邊黑夜,架子上烤著一隻全羊,騰騰冒著熱氣。不遠處的土樓裡傳來嬉笑的人聲,彷彿熱烈不凡。
五公主氣得短長,但是眼睛長在他身上,他不閉眼,她再活力也無計可施。最後隻得讓步下來,背過身深吸幾口氣,伸手解開了前襟的繫帶。
周景夕感到有些尷尬,本身的身材與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家分歧,五年交戰烙下了大大小小的陳年舊傷,同斑斕恐怕沾不上邊。她皺眉,用最快地速率將衣裳換好。行軍之人,身上的傷痕是光榮的意味,她卻頭回是以感到自大。
一個寺人,卻半點寺人的模樣都冇有,這個節骨眼兒也能欺負她,的確是莫名其妙!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