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見她返來,趕快戰戰兢兢地迎上來,抬眼看,卻見五公主一副害羞帶怯的模樣,不由大感猜疑,“不是算賬去了麼?殿下……如何一副表情愉悅的模樣?”
周景夕一頭進配房一頭翻看手中的小冊,粗粗瀏覽了一遭,彷彿想起了甚麼,又望向魏芙道:“我結婚用的東西都備好了麼?針工署把嫁衣送來了麼?拿出來,還待幾日便要穿了,我得嚐嚐是甚麼模樣啊。”
話音未落,他已經將她一把抱了起來,不由分離就扔到了床榻上。她嚇得花容失容,慌倉猝忙地今後跌退,結巴道:“喂,藺長澤,我都認錯誤求過饒了,你這是做甚麼?”
他高大矗立的身軀覆了上去,挑眉道,“告饒的話得過會子說,你這時候說,早了。”
他身上清雅淺淡的水沉香絲絲嫋嫋,濃烈熟諳的男性氣味將她全部覆蓋,周景夕麵色發紅,在他的唇欺近時躲閃了下,皺眉斥道:“彼蒼白日的,你也不怕教人瞥見!督主還是放尊敬點吧!”
“……”
他眼角微挑的神韻說不出的流麗,淡淡一瞥,無雙的玉顏仿若能發光。這丫頭清楚是個聰明人,他一手調.教大的寶貝,才學智謀都百裡挑一,隻可惜在某些事上老是開不了竅,遲登登的像個木頭。
他呼吸漸重,箍在她腰上的十指也愈發地用力,她發覺了,更加感覺別緻好笑,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道:“廠督彆如許,你常日裡高潔慣了,突然跌落凡塵,我心中頗不風俗,那副藥你還是讓司徒清閒持續給你調製著吃吧。”
藺長澤垂眸,眼中的神采頃刻沉了幾分,視野從她的小手上掃過,終究又落回她臉上,薄唇微抿一言不發。
纖細的指尖微挑,勾起那棱角清楚的下頷,五公主半眯了眸子,用心將身材朝他貼緊幾分,“這麼說來,督主現在也很難受了?”白淨的五指沿著標緻的喉結緩緩下滑,悄悄在曳撒的領口處略微慘白的肌理上盤桓。
五公主渾身都是軟的,邊兒上廠督倒是神清氣爽非常安康的模樣,走到獸頭門前,他恭恭敬敬地朝她揖手,道:“臣恭送殿下。”
藺長澤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一麵脫手解她的衣帶一麵道,“乖乖的,我也不肯意老對你用藥,聞聲了麼?”
這番嬌嗔的見效不大,她美豔的妖顏上紅雲遍及,這副嬌滴滴的模樣是旁人從未曾明白的風景,貳心頭一熱,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腹中,有些東西讓人上癮,他的寶貝是妖精,生了一張倒置眾生的臉,另有一副豐臀翹.乳,眉宇間豪氣與媚態交叉,情動時的確能令人死在她身上。
她惘惘地皺眉,神采有幾分猜疑,頓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長長哦道:“我曉得了!藺長澤,你壓根兒就冇切?”
五公主眸光微動。不是切了重長的,那是甚麼意義?她很駭怪,晶亮的大眼眸子看著他,不解道:“這話是甚麼意義?你冇長出來?”
“……你!”她氣結,一時候竟然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
周景夕發覺了他的不對勁,看來昨晚以後,她想要拿捏他也不是難事了。如是一揣測,她心頭莫名便雀躍了起來,升起一絲逗弄他的動機。
藺長澤微涼的指尖緩緩下滑,隔著襦裙在她纖細柔嫩的腰線上細細摩挲,極儘含混而又撥撩。她的喘氣聲稍重,慌亂地去摁往她襦裙下探去的大掌,一張美麗的小臉像能滴出血來:“你瘋了麼?明白日的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