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總算不白費岑兒苦死等待了十年之久。”
“哦?”赫連灃挑眉,心道隻曉得在背後冷靜支出的赫連岑竟然也轉了性子,真是可貴,可貴呐!
赫連灃頓時心碎了一地,卻又不甘心的再問:“真的?你肯定?”
赫連灃緩緩展開眼,神采嘲弄的道:“你之前對他不是挺峻厲的嗎?他小的時候,本身跑著跑著跌倒了,你都不帶讓人扶他的,如何現在長大了,你反倒擔憂起來了?”
“荼雅信上說,現在的離都城到處都是關於赫連岑的流言流言,有說他功高震主、目中無人的,也有說他妄圖美色、慕戀權勢,遲早不得善終的,更有很多女子感覺他癡心癡情,是個不成多得的好男人……實在說白了,不過是有戀人終立室屬了!”
想起安兒,鳳七尋心道他現在應當已經身處離都的皇宮了吧!在邕南的時候,安兒嘴裡老是唸叨著宸兒如何如何樣,一副非常馳唸的模樣,厥後一傳聞要回京,他便立即清算好了行裝,先他們一步,快馬加鞭的向離都進發了。
鳳七尋把信收起來,輕笑道:“是你那好侄兒終究轉守為攻,抱得美人歸了!”
鳳七尋細看著比來寄來的這封信,上麵除了平常的酬酢,便是關於京中的大事――攝政王自恃手握兵權,強行讓當朝太後下嫁於他。
是的,她到底是抵不過或人的軟磨硬泡,在定居邕南的第二年再次有了身孕。這下可把赫連灃歡暢壞了,每天都讓大夫一天兩次的評脈,還在她身邊安排了聰明聰明的丫環,時候服侍著。不但如此,他還見天兒的去廟裡求拜,巴巴的盼著鳳七尋能生下一個女兒。
瞧著她一邊讀信,一邊不成按捺的笑出聲來,赫連灃獵奇的問道:“甚麼事情這般好笑,也說來給我聽聽?”
鳳七尋輕拍著熟睡的女孩的背,眉頭輕蹙的道:“說實話,我真是有些不放心,這邕南間斷絕都何止千裡,安兒一小我騎馬前去,未免太冒險了吧?”說著,還眸光怨懟的睇了在車中閉目養神的赫連灃一眼,責怪道:“都怪你,說甚麼男兒自當多磨練,安兒如果有甚麼閃失,我饒不了你!”
相對於赫連灃的熱忱和衝動,我們的安小爺可就愁悶多了,逮著空就盯著鳳七尋的肚子瞧,漂亮的眉頭擰成了疙瘩,直到鳳七尋慎重的承諾他,不管生下來的是一個弟弟還是一個mm,都不會搶去對他的半點寵嬖的時候,他才稍稍放了心。
“固然曉得你說的是假的,不過你能這麼安撫我,我已經心對勁足了!”安兒托著下巴,無可何如的道。
她不由得白了赫連灃一眼,“早說嘛,害我這麼擔憂!”
赫連灃一把抱過睡眼惺忪的女娃,先是吧唧一聲,在她粉嫩嫩的小麵龐上親了一口,繼而笑眯眯的道:“熙兒醒啦!我們要去都城了!”
瞧著或人滑頭的眼神,鳳七尋恍然想起,自安兒解纜後,她彷彿有好長一段時候都冇見過修羅司了。
“想!”熙兒清脆的回了一聲。
“哥哥?安兒?”赫連灃皺起了眉頭,用食指颳了一下熙兒的小鼻子,“如何?熙兒這麼快就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