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懷誠又一次啞然了,他真冇想到周和另有這一步棋:以副廠長的身份去做副處長的事情。
周和也不掉隊,黃智的話一落音,他頓時搶著說:“李副廠長,要說保舉副職人選,我的題目比你難多了,你儘管營銷中間一個部分,我但是要管人勞處、總務科、保衛科和勞動辦事公司四個部分,要說精簡中乾獲咎人,你也是隻獲咎一小我,我但是要獲咎一大片!說句誠懇話,我也怕獲咎人,都是昂首不見低頭見的,獲咎了誰都會被人戳脊梁骨,但是冇有體例,誰讓我們是當帶領的,該獲咎人的時候也隻要獲咎人了,我們這也是為了反動事情嘛,也隻好不顧那些情麵油滑了。”標緻話周和提及來一點也不臉紅,他本來還想阿諛一下任營岩,說是任營岩開導他如許做的,話都嘴邊又停了下來,畢竟這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此時的李健自知理屈,也明白大師如許說本身冇有私心的成分,純屬美意,以是當即表態:“王書記和幾位帶領攻訐的對,是我冇有做好事情,我做檢驗,我現在就改正弊端,提名吳宜信一報酬營銷中間副主任人選,大師看行不可?”
任營岩還冇有讓大師對李健提出的人選頒發觀點,趙林已經忍不住詰責李健了:“李副廠長,我看你算是白插手職代會了,職工代表對精簡機構、淘汰冗員的呼聲那麼高,你如何就冇聽到呢?”工會主席就是工會主席,趙林一開口就是職代會呼聲。
“明白了,任廠長,開完會我就去找吳宜信和姚建國,必然把這兩項事情都做好。”李健佩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