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於歌_52.第52章 醫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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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感受過鮮血從體內流出嗎?

拓跋濬握了握霽月的雙手,那手的溫度已是冰冷。

拓跋濬伸手解開霽月左肩的綁帶,看出那傷口應是短劍或者匕首所刺。他謹慎翼翼地將四周血跡略擦了擦。誰知那血還是不竭冒出來,拓跋濬不由鎖緊眉,也冇法擦潔淨,隻得先朝著傷口灑了止血散。

拓跋濬拿起熱毛巾,輕柔地給霽月擦臉,又擔憂本身會碰到她的傷口,舉止倍加謹慎。他摸到霽月的髮髻都已濕透,低聲道:“又冇有淋雨,如何會有這麼多水?”忽而,又想到了甚麼,看模樣,怕是被幾次潑了水喚醒的吧。

拓跋濬雙臂使力,把霽月攬在懷中抱著,低沉著嗓音:“走!回王府!”

但是即便灑了止血散,血還是冇法凝固,持續留著。

不,我不甘心!我毫不能死在這裡!

霽月的眼皮越來越沉,像是千斤重,頭也越來越沉重,眼神開端渙散,認識垂垂恍惚。

拓跋濬蹲下去,一手支撐著霽月的頭部,一手放到霽月鼻下,心頓時放鬆了一點,還好,冇來晚,氣味雖弱,但她還活著。他悄悄地撫開霽月臉上的汙泥,悄悄喚了聲:“霽月,醒醒,是我,我來救你了。霽月……”

竹隱利落地綁好傷口,皺眉說:“我看這傷口隻綁著是止不住的。”

“霽月?哥,霽月……”拓跋澄驚呼道:“到底如何了?”

你在哪?拓跋翰……你會來救我的吧……

拓跋濬乾脆將半瓶止血散倒在傷口之上。常日裡這止血散相稱有效,有的傷口略灑塗些,血跡便可凝固,本日這是如何了?灑了半瓶,卻好似,無甚麼結果?

拓跋濬徑直把霽月抱到本身房內,悄悄地把她放在床上,伸手給霽月擦了擦臉,轉頭怒喊到:“人呢?都死了嗎?打熱水!熱毛巾呢?另有止血藥,十足拿過來!”

“霽月,霽月,我把你救返來了,你對峙住,不能死!聽到冇有?不準死!”

“霽月!”

孃親,孃親……保佑我,我好痛苦,好想閉上眼睡去,可我不敢啊,我不敢……我還未報仇,我還未看著他們痛不欲生……我不敢死,我冇臉去見你,見爹爹和弟弟……

“哥……”拓跋澄喃喃道,莫非,霽月女人是被人毒打了?但是這傷……是何人如此狠辣,對個女人家下此毒手?

拓跋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聽到馬蹄聲,人聲喧鬨,想著是兄長返來了,跑出去一看,頓時愣住了。

赫連琉抬眼望瞭望霽月,看她隻能狼狽得趴在泥地上,傷口不斷地冒血,量她也活不了多久,“看來,這花溪草的毒,真是有效。就讓這個賤人趴在這裡,等著血流而亡吧。走。”她哈哈笑著,伸出右手,跪在地上的侍女忙起家扶著。赫連琉趾高氣揚地對霽月說:“你也彆怪我,誰讓你這麼卑賤的奴婢,也敢惹我呢?我是堂堂赫連府的大蜜斯,當朝皇後的親侄女,將來,也會是王妃。而你,被綁匪挾製殛斃,死了,又會有幾小我惦記呢?九王爺過兩天就會把你忘了。下輩子啊,投個好胎吧!”

侍從也被嚇到,忙應了跑出去。

竹隱帶著拓跋濬達到一個破敗的草屋,拓跋濬緩慢上馬,衝出來時,內裡已無彆人的身影,他細心一看,地上有一人,肩上的傷口,鮮血流而不止,染紅了衣裳,已經流到地上,血泥混於一起,滿臉血泥,倒在此中的,恰是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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