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再次傳來的酥麻感受,讓鳳翎的心跟著柔嫩得化成了水。
鳳翎將本身的手伸入他的掌心,他的指腹便在她手背悄悄摩挲,接著說道,“你不曉得,蘭海血珠卻隻救得了一時,救不回阿蓉的性命。可每服一次蘭海血珠,阿蓉都像就要死疇昔普通……既然再活一回,阿蓉又何必……阿鳳,”
鳳翎微愕,不敢信賴摟著本身,吭嘰吭嘰撒著嬌的會是曾經的那張冰山臉,不免又是一陣好笑。
他的吻又重新張狂霸道,混絞著她垂垂粗重的呼吸,他的唇,他的舌,肆意在她口內吮吸采擷。
情意如此,無謂再扭泥作態。
解毒劑。
她幡然覺悟,難怪這段日子她老是無出處得胸口發悶,本來是內心牽掛著他啊!
本來,他的躊躇遲疑一如本身啊!
她張了張嘴,“阿蓉……”
簫雲重又攬住她,共同她的節拍唇瓣微翕微闔,兩處柔滑細滑的輕觸,感受連心底都酥麻起來。
這輩子她難捨的東西太多。又敢不敢再賭一次?
簫雲垂下眸子不看她,藉以袒護眼裡淡淡的霧氣,“我娘臨終時還讓我好好照顧阿蓉,可我卻欠了阿蓉一條性命。那女人說,噩蠱無藥可解,即便我殺了她,將她剁成泥,阿蓉也無藥可解。我殺她,”
滾燙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一向向下,停在了她小巧而美好的鎖骨之上。
鎖骨之下,便是襟扣。
也就是對著懷裡的這個小女人,他才第一次的將舊事重提,第一次的,向她揭示他身上最柔嫩的部分。
簫雲卻不肯放,摟著她回身往桌邊的凳上坐下。抵在她腰間的手臂微一用力,便又將她支出刻薄的胸膛。
“甚麼小傷?”鳳翎慎怒的瞪他一眼,甩他的手,“這類色彩,是中毒了,快給我瞧瞧!”
鳳翎隻來得及“嗬”了一聲,唇齒之間立時漫上一股香濃的酒味,帶著淡淡的桂花香,甜得直醉民氣旌。
心頭復甦的最後一刻,鳳翎仍在想,上輩子輸了,這輩子該不該再賭一次?
一向跟著常歡采藥製藥,鳳翎一貫嗅覺活絡。
鳳翎馬上感到簫雲摟著她的手臂更緊了些,接著他的唇便在她頂上髮際輕吻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摩挲呢喃,“想我了?”
“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