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分頭行動,虎魄去了鳳翎的酒樓,將鳳翎的話交代秦大寶,秦大寶拍著胸脯就下,琳琅琉璃便又去找了些閒人,散了些碎銀,交代一番。
秦銀河忿忿的將手裡的拜貼揉成團,捏拳咬牙坐了一會兒,才道。“阿誰賀廣……明兒說要來府裡。”
“天然,天然!”
看著瑞璿仍然在屋裡交來回回的煩燥不安的走動,瑞瑤奇道,“甚麼事兒,姐姐?”
瑞瑤便笑著戳她的額,“你少拿著外婆說事兒!就是咱倆情意相通,我才曉得你的苦衷。要真換彆人,你還不得一哭二鬨三吊頸啊?”
兩姐妹之間,說話就輕鬆很多。瑞璿固然臉紅,倒也還風雅,喝口茶,便抬眸白她一眼,“都說咱倆情意不異的,你不想想,外婆的意義是娘能隨便改的?”
賀廣想了想,回身往屋裡就寫了張拜貼,著小廝送去秦府。
瑞瑤便也豁然,扁扁嘴,“我早跟你說過,對這些下人,你就要有主子的樣兒,彆甚麼事兒都順著她們。換作是我,紫鳶那不知好歹的,一頓板子打出去了事。也就是姐姐心好……”
紫鳶怯怯的點頭,“表哥得了信兒,剛纔托人來奉告奴婢的,奴婢不敢擔擱,這才從速……”
陸氏瞪她,“你懂甚麼!我就是感覺委曲,也不知你外婆怎想的,八爺的身邊明顯有了正妃,側妃,阿璿再如何的,也是我們家的嫡女,我那裡捨得?”
“啊?”甘氏好輕易才陰沉一些的表情,也因為秦銀河的這句話而重新跌入穀底。
“我也就這麼一說,”陸氏敲她的腦袋,道,“另有你,外婆那兒,我也得早去問問,說是姐妹,你比阿璿可不小。”
瑞瑤頃刻也紅了臉,站起家來,“我不跟您說了,我瞧瞧阿璿去。”
秦銀河返來時的好表情,便被這一張拜貼弄的消逝殆儘。
陸氏的目光往屋裡的幾個庶女麵前溜了一眼,便又落在瑞珂身上,笑道,“阿珂也不小了,生得又好,我是得好好想想,轉頭也問問我嫂子罷。”
“實在,”琳琅頓了頓,語出驚人,“陸氏並非候爺嫡女,而是愛妾所生寄養在候爺夫人名下。你們想想,女人麼……”
“這個,”琳琅難堪的看看四周,“我承諾過朋友保密的,你們真要我說,可千萬不能傳出去啊!”
瑞瑤瑞璿走了,其他的人再坐也冇甚麼意義。瑞珂留下來服侍陸氏一陣兒,其他的人也就趁著這機遇都散了。
陸氏笑笑,自瑞珂臉上收回擊來,又向瑞璿,“倒是你這荏弱的性子,離了我身邊,我還真不放心。你啊,要有瑞瑤一半的利落,我也就不操心了。八爺身邊人又很多……”陸氏歎口氣,“要不,我跟你外婆說說,還是換小我?”
“奴婢冇有,奴婢都是按蜜斯的叮嚀去做的,實在是有人……”
瑞璿笑笑,冇有再說。
“你這張嘴呀,”瑞璿悄悄的往她臉上捏了兩下。笑道,“名義上都是姐夫,長得那般見不得人的模樣,
胡姨娘強壓下心頭的一絲酸澀,輕拍本身的臉,賠著笑道,“奴婢該打,管不住這張嘴,幸虧太太心好,總不與奴婢計算。。”
有人起鬨。
瑞珂白了胡姨娘一眼,蹲在床前扶住陸氏的手臂,仰臉看著陸氏,笑道,“娘,姨娘總口冇遮攔的,您彆跟她計算,除了娘,女兒的內心,可從冇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