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保養就好。”沈氏細細地看了顧莞寧的手，對勁地笑了一笑：“珊瑚是個無能得用的。這藥膏確切不錯，你的手看不出半點練武的陳跡。”

一個恍惚的動機在心中一閃而過。

沈氏立即道：“也送一瓶藥膏到歸蘭院吧！你青嵐表姐喜好練琴，有藥膏護手，也免得傷了手指。”

話語還是非常冷酷。

顧莞寧笑盈盈地說著，還特地伸出了手。

琳琅內心卻很歡暢。不管為了甚麼啟事，夫人肯待蜜斯好一些老是好的。瞧瞧蜜斯現在笑很多高興！

“莞寧，你邇來還在練射箭麼？”沈氏一改昔日提起顧莞寧練武就皺眉頭的做派，暖和地扣問。

顧莞寧的院子裡，做瑣事的小丫環就有八個，二等丫環四個，一等丫環兩個。另有兩個管事媽媽和幾個做雜活的婆子。零零總總近二十個下人服侍著。

手掌白淨，手指纖長，指甲圓潤，透著淡淡的粉色。

顧謹言歡暢地伸謝。

上一次見到夫人和蜜斯相處和諧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不過，到底是允了送藥膏。

不枉她明天早晨特地放低身材哄了那麼久……顧莞寧再高傲難纏，總還是在乎她這個母親的。

好美的一雙手！

沈青嵐乖乖地回聲是，內心卻悄悄唏噓不已。

沈氏看在眼裡，也是滿心的歡樂。

沈氏一聽，頓時心疼不已，忙將顧謹言的手拉過來細細檢察。這一看之下，頓時皺起了眉頭：“瞧瞧你，這手掌心都快磨出繭了。”

而她，身邊隻要綠兒一個小丫環。

沈青嵐唯恐顧莞寧甩神采，忙推讓道：“多謝姑姑體貼。不過，還是不消了。我練了這麼多年的琴，早就風俗了。”

沈氏含笑應道：“在說她身邊的丫環有多無能。珊瑚為你姐姐配了藥膏，你姐姐固然每日練箭，手還是和一樣，冇有傷著一星半點。”

提起祖母，顧莞寧的神采愈發溫和：“祖母待我自是極好的。”

到了侯府以後，姑姑特地派了四個丫環兩個管事媽媽到歸蘭院，她身邊纔算有了可用的人手。

竟然冇調侃她！

沈青嵐揚著笑容和她打號召的時候，顧莞寧肯貴的冇有冷臉相對，漫不經心腸對沈青嵐點了點頭。

……

兩人一個故意奉迎，一個也冇再像刺蝟般紮人，有一搭冇一搭地閒談了幾句。

今兒個顧莞寧如何肯理她了？

顧莞寧瞄了滿臉奉迎的沈青嵐一眼，隨口答道：“確切不太合適。”

到了定北侯府，見了顧莞寧，才曉得甚麼叫侯門嫡女。

顧莞寧淡淡應道：“我隻挑了兩塊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