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獲得動靜的狼哥、阿鐵趕到酒坊,被慘狀驚得目呲欲裂,統統女孩子都身無片褸,縮在角落瑟瑟顫栗,精力上受了莫大的刺激。而酒桌上還橫擺著三名女孩,滿身抽搐,一身傷痕,流血如注,都呈瀕死狀況。本來這三名女孩子死力抵擋,惹得三虎和其部下輪番施暴,被摔壞的酒瓶割劃滿身。
幾個稚嫩的女孩穿著透露,或依或臥在外相之間,兩個彆型健碩的男人,占有正中,一身賴疤、滿臉橫肉,正喝酒啃肉,任由各種油膩四周流淌。
好不輕易捱到散場,三虎又擲下百金,要求在場合有女孩子留下陪宿。本來賣身的女孩還罷了,有幾位隻陪酒彈唱的女孩堅辭不從。當晚產生了甚麼人麼已經不得而知,隻曉得淒厲的慘叫聲不住的從哪個旅店傳來,驚得四周鄰居連夜稟告狼山。
鏖戰空前慘烈,九廟町也喊支撐不住,直道狼牙瘋了,搶先退出。
石退是喜好暗中的,很長一段時候裡他都是白日睡覺,早晨行動,就如那些冬眠在荒漠裡的嗜血猛獸,在星月的暉映下,目光變得新鮮而熾熱。
“經驗是要給的,不但要深切且血淋淋,還要永久且熱騰騰。”俄然,另一個冷酷的聲音,竟然在帳內響起。
百蟲絕聲,林路暗淡,所幸另有一勺北鬥斜掛於穹蒼,在稀少的樹片間時顯時沉的指著路,石退吃緊的掠行著,腳後跟翻起層層的落葉和腐土,帶起一股清爽之氣,偶爾驚起幾隻立在枝頭打打盹的昏鴉,倉促的振翅而起,“呱呱呱”的大呼著撲向黑山莽林的另一方。
另一名則左臂全無,斷頭處光禿禿的閃現在內裡,醜惡非常。而他現在正把斷臂舉起,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班駁的斷口:“哥,此次那黑貓族的小子但是讓我見了血的,你得讓我先上,嚐個鮮!”
暖紅的大帳裡,四個角各立著一根黃金燭台,除此以外,帳裡在無任何安排,隻在中間堆滿各式百般貴重的整張獸皮,有白熊的、有黑豹的、有灰狼的。
四年後,九廟町毀滅,狼山一統暗黑之域。六轉魔道至此再無一人敢跨過赫侖草原。就算飛揚放肆的“色”使白伶想起當年十三狼牙,一言不發,見麵就殺的凜冽,也不寒而栗,再也不提去暗黑之域販奴的事情。而鐵虎和銅虎更是龜縮在無月叢林,毫不擅出。
但鐵虎和銅虎這兩個首惡,在狼山的必殺名單上始終排名,千絕崖一戰後這個名單上能留下的名字就更少了,或許明天就是劃去這兩名字的時候了。
一陣驚呼後,隻見營帳後空留了兩個大洞,穿過淒厲的北風,鐵虎、銅虎、狼哥這三人,或者說是這三隻猛獸早已不知所蹤。
白伶聞訊大驚,也遂下千絕崖,藉助九廟町的權勢企圖救濟。可非論是軟是硬,是勸是打,十三狼牙等人都如癲如狂,不死不休。一共發作三場大戰,狼牙重傷三人,九廟町前來助陣的殿主重傷兩人,白伶也被阿鐵印了一掌,而三虎中老幺石虎被阿鐵和狼哥,一人扯腿、一人扯手,在空中生生扯破,腸肝肺腑稀裡嘩啦的從天上灑落下來。
狼哥臨退時,道:“而後狼山地界,六轉魔道之人不得擅進一步,至於鐵虎和銅虎,他們的命遲早我們狼牙會來取的!”
恰是本尊!兄弟倆見其威勢,就再次確認,立即心靈相通,相互出掌,擊在一起,借對方之力各從兩個相反的方向疾射而出。臨逃時,雙雙腳下一踢,地上兩名女孩子就慘呼著向狼哥飛去,企圖構成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