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義轉而看天,細雨霏霏;轉而看路,有堅固,有積水;轉而看路基下,濕綠與泥濘披髮著泥土的氣味;轉而看兵士們,九連的兵可不止是掛著刺刀,工兵鏟,鶴嘴鋤,日軍用手斧,每個兵士必定帶了一樣,因為九連此行並非急行軍,本欲構建阻擊陣地來著。
“誰說冇聲援?團長遲早獲得這公路來吧?咱全團另有比他壞心眼更多的人嗎?鬼子都改走了,路上的坑他看不見?咱固然冇履行他的號令,可咱不是臨陣脫逃吧?咱仍然在鬼子前頭,隨時還能再履行吧?不想想為啥?他能不追?在這打,說不定團長得五個小時到,跑一百裡去再打,說不定團長他們還追上了!銜著屁股後偷咬也還是能掉肉!我這麼大身板屁股捱了一下還是在衛生隊趴一個月呢!”
雨仍然在沙沙,卻不似剛纔那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