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已經撤銷了對易逝水統統的防備。
“本派所麵對的景象,當時我很清楚,但前輩跟我提到接任掌門一事,任掌門如何必苦要求,他都一概不承諾,可他也奉告我,如果有朝一日本派趕上滅派的傷害,他必會脫手互助,可保我燕山道統不滅。”
“前輩脾氣古怪,不喜被人打攪,也從反麵彆人說話,老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我跟他習武是在暗中停止的,十多年來一向如此,並且在他的要求下,我從未向任何人流露過他的存在。我本覺得在本派中,除了我再也冇人曉得他這號人物的存在,直到數年前的某一天,我偶爾在藏書閣外見到掌門與他聊在一起,看模樣,掌門實在早就曉得前輩的存在,當時我才曉得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本派中實在還是有一小我曉得前輩的存在,而這小我就是掌門。”
貳心中的震驚的確難以言表,論氣力此人很能夠在淩風之上,可此人卻成了易逝水的師父,這等機遇也不知要羨煞多少人。
嶽陽心中迷惑,忙要再問,但易逝水彷彿早就曉得嶽陽會發問,忙道:“師弟,也不曉得我為甚麼會跟你說這麼多,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人前說到這些,就是連我的祖父和弟弟,我都冇有跟他們提過這些。跟師弟說了這麼多,師兄內心感覺甚是高興。至於有些事情,易某真的冇法說出來與人分享,但願師弟能夠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