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業雙眼一紅，“姐姐，這些年，這些話，你一句都冇說。”

“很早就下課了，太孫殿下去了賞花會，姐姐冇瞥見嗎？”劉振業帶著絲絲摸索地問道。

“你數一下人數，這根基即是全部劉右相福府了，就算我是祖父的親孫女，他又如何會容我如此呢，就算他明知這些人有罪，死不足辜，他也不會讓我毀了半個劉府的。”

劉惜之歎了口氣，“是趙文軒讓你來問的？”

劉振業怔住，呆立當場。

劉振業也點頭，當年他冇被人鎖在房間裡，壓根就冇見過這個墨客，但是姐姐不一樣，她但是緊緊地記取他的。

兩輛馬車一前一掉隊入了甄宅，劉惜之帶著劉振業進了書房。

“有些肮臟事，姐姐一小我做就好了。”劉惜之轉頭怔怔地看著他，“你要做的，就是儘力往上爬，有一天能在朝堂上與祖父平分秋色。”

劉惜之淒然一笑，“姐姐的心早就死了，哪還能那麼輕易動心，大仇未報，誰又在乎心悅誰呢！”

劉惜之一坐下就省下了與振業聚舊的時候，她直接問道：“前次讓你幫手查的事情，可有動靜了？”

“姐姐要為母親報仇，除了找出阿誰關頭的秀才，還要絆倒劉府三房和二房。”歎了口氣，她持續道：“另有當朝右相的夫人。”

心中哀嚎地想到太孫交代給他的任務。

前腳剛踏出版房，他便有些忐忑地問道：“姐姐，阿誰你去賞花會，是為了太孫殿下嗎？”

劉振業心口被堵住，悶得他透不過氣，那是一種溺水的感受，這類事應當是身為男兒的他來做的，恰好他的姐姐都替他做了。

劉惜之笑了笑，這是本身家裡，哪有彆人。

下一刻，劉惜之就撩簾進入了馬車，隔著簾子說：“振業，你跟上吧！”

劉振業抿了抿唇，“不管姐姐做甚麼，做弟弟的，一貫都支撐，但是隻這一件，我不太同意。”

見他紋絲不動，劉惜之道：“我能不能進宮，不是我說了算，是皇上、皇後、太孫說了算的，皇後孃娘看起來就不太喜好我，也許就進不去呢！”

“額頭右上方可有黑痣？”那是劉惜之最為記得的印記。

“等姐姐豈會嫌久。”

“哦……”劉惜之拉了拉尾音，“願聞其詳。”

劉振業一陣心虛，被看破了嗎？

劉振業鎮靜地四下張望，內裡黑漆漆一片，除了悟有和春花，冇有彆人。

現在他已經十二歲了，她能讓他幫手去查，就是感覺他也該擔起一些任務了。

劉惜之“嗯”了聲，大元國禮佛是一件很平常事，無需諱飾，他們就真的是禮佛好了。

劉振業在甄宅吃了晚餐後才拜彆。

“宮裡端方多，怕姐姐受不了，並且皇家人薄情，姐姐這一脾氣怕與那皇宮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