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磯不耐煩地橫了一眼店掌櫃,清了清嗓子:“我店裡賣的皆是奇怪物,天然價高,九女人如果不識貨,感覺代價貴了,自能夠拜彆。城頭有家鋪子,一方硯台隻要五兩銀子,你去那買!”
獨孤磯歎道:“九女人也太輕易放棄了,你就不爭奪一下?”
獨孤磯眯了眯眼:“九女人真是多纔多藝。”他打量著林九的穿戴,“個子矮了些。”
“一百兩。”店掌櫃的眼梢瞟過緊咬嘴唇的林九,因而頓時改口道:“如果公子誠懇想要,也是能夠折點代價的。”
這方硯台呈紅色,紋路光滑,硯堂約一個手掌心大小,沿邊刻著一束蘭花,彆樣地精美。林九目不轉睛地瞧著,店掌櫃一見,上前吹噓道:“公子真是好目光,這方洮硯是前日才從北方帶返來的,如許式在渭都城可冇有第二家!”
“我夙來不喜好扯謊話。”
林九摸著荷包,寂靜不語。他這是點頭了?
林九心對勁足地從文寶齋出來,順道去昌隆街瞧了眼衣裳鋪的少掌櫃,看到他身邊冇有女人環繞,便替阿舒放了心。
林九當即點頭承諾。
等了半響,店掌櫃從後房出來,身後跟著一名年青公子,林九一瞧,心道渭都城還真是小,低頭不見昂首見的。
林九接過硯台,有點不信賴地問獨孤磯:“真的二十兩賣給我?”一隻手卻已經將硯台放進包裡,另一隻手從荷包裡取出兩錠銀子交給店掌櫃。
走在前麵的人不是彆人,恰是昨日請她用飯的獨孤磯。
林九謹慎翼翼地開口:“這要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