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眼明顯的看著以諾,這個和她留著不異血液的人,以言感覺陌生。
辯論歸辯論,掙紮歸掙紮,日子還是要過。戲還是要拍。
“Sorry,拍戲嘛,免不了的你說是不是?”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錘打下來,打在顧以言不再完整的心上,隻聽到碎裂的聲音,她那堵在腔子裡的一口氣也彷彿跟著碎裂聲逸了出來。從內心直衝到氣管,她咳了兩聲,終究能透過氣來。
她冇故意機籌辦,驚嚇之下看到林外眼裡的對勁。她堵著一口氣,糅合腳本要求,擺出無怨無悔卻又不捨的神采。
“顧以諾!”
林外聳肩:“不測,我也不想的。大不了和你報歉咯。”
顧以言憤而站起:“你嚐嚐有冇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