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曉得了答案,刺向他咽喉的不是刀而是劍。
哐——!
來了!
乃至有了人馬合一的感受。
火線的蕭家軍此時也終究和這支匈奴精銳馬隊相撞了。
五百蕭家老兵,冷冽地看著對衝而來的王族精銳,眼中冇有半點害怕之色。
蕭逸塵縱馬殺入此中,右手刀,左手劍,如同砍瓜切菜普通。
雖千萬人吾往矣!
這些匈奴即便穿戴梁國最好的戰甲也擋不住,而那些匈奴馬隊的戰刀砍在蕭逸塵戰甲上,不過是暴起一蓬又一蓬的火花。
竟然用兩種兵器打我,梁狗公然都是無恥的。
他那一刀固然被擋住,但對方也絕對不輕鬆,他的力量他清楚,對方擋住他這一刀,戰刀必然下沉,這麼短的時候如何能夠收回如許進犯的?
他眼神亮得嚇人,殺一個淺顯蕭家軍,和殺一名宗師境的蕭家軍這但是兩個觀點,這是送了一份大功給他啊。
看著那一騎絕塵的身影,不由心都提了起來。
更可駭的是這批蕭家軍的修為幾近都比他們高。
他要將這大膽的傢夥像螻蟻普通狠狠碾碎,手中的戰刀已經揚起,隻等那一騎到來就砍下他的頭顱,痛飲他的鮮血。
呼延鐸腦海中閃過這個設法,猛地彎下腰,後背貼在了馬背上,堪堪躲過這一刺。
哪怕呼延鐸是宗師,在如許的麋集衝鋒下也難以自保,更何況他還被蕭逸塵的內勁震傷。
之前圍殺蕭家軍,這些精銳都出了力,內心升起蕭家軍也不過如此的感受,而現在再見到蕭家軍,也冇有甚麼懼意,能殺你們一次,就能殺二次。
又是一道金鐵交鳴聲響起,呼延鐸躺在馬背上,橫刀胸前擋住這一刀,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胯下戰馬更是悲鳴一聲,被龐大的力量壓斷了脊柱,跪倒在地。
呼延鐸心中大駭,好快的出招,他的刀方纔盪開,對方的進犯已經來了。
卑鄙!
那是他們兄弟的甲冑,現在卻穿在了仇敵的身上。
那震耳欲聾的蹄聲,彷彿是大地的吼怒!
雪幕連天,北風怒號。
這一刀蕭逸塵用了儘力。
戰刀出鞘,刀身上的【七】字現在彷彿也閃爍著莫名的色采。
但在蕭逸塵的帶領下,此人多彷彿也不是絕對的上風了。
這滔天仇恨,隻要鮮血才氣洗刷。
這單騎衝陣而來的是名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