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流連連道:“對對對,是柴子寧。她劍法精美絕倫,實在不好對於。”
任溪流一拍腦門,竟然忘了那人的名字。莫非被她算計的女人太多,都記不得了麼?
“林女人,莫非也很佩服我?”
任溪流幽幽道:“我任溪流平生有三弘願向。江湖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奪幫伐派,執其掌門問罪於前,集其武功於一身,二也;得天下角色俠女而妻之,三也。月籠沙這個打算,便可滿足我的雄圖弘願。”
林姚飄身一閃,吃緊避過,怎奈那銀鉤快速飛掠迴旋,在高空中轉了幾圈兒,掉頭勾住了她的衣袂,尾端的鎖鏈就像是活了普通,主動纏繞迴旋,鎖住了她的左臂。
林姚見到二人如此奉承之姿,倒並不奇特,卻對他們的對話饒有興趣,倍感震驚。彆開打趣了,莫非他們口中所說的是江南女劍客,柴子寧?竟然連她也落入了銀月樓的手中!
任溪流又把桃灼灼攬入懷中,親吻了一下額頭,和聲道:“那次,還不是多虧了灼兒的劍法更勝一籌,關頭時候破了那柴子寧的凝紫電劍。”
說罷,任溪流竟然不由笑出聲來。
方纔她的冰見寒雲掌法已收回六七成的力道,也隻想著速戰持久罷了。看來她實在低估了這銀月樓這班人的氣力。
桃灼灼顫聲笑道:“是柴子寧。”
隻見桃灼灼,柳依依一左一右,一刀一劍,一疾一緩,從兩邊夾攻而來。
林姚現在又豈會是這般荏弱,手腕一旋,死死抓住銀鉤鐵鏈,真氣已順著鐵鏈而發,震顫閒逛,寒氣澎湃。又微微後仰,敏捷抽身向下一探,躲過刀劍之鋒,順勢掃此三女下盤。
任溪流左擁右抱,正在與懷中二女濃情密意,底子冇正眼瞧林姚一眼。若論武功林姚有些難纏,但要比姿色,卻入不了任溪流的眼。
“哼,還冇有哪個女人能等閒從我這銀鉤之下輕鬆逃脫呢。”
隻因他見過太多傾國傾城的角色美人,向林姚如許的,乍看有點兒英姿颯爽,再看有點土得掉渣的傻妞,在這銀月樓中更是一抓一大把。
桃灼灼耍的為“安閒飛花劍”,柳依依使的是“無邊思雨刀”。劍影飄忽不定,刀鋒咄咄逼人。林姚左擋右閃,連退幾步,總算狼狽避開。
不成能,她為何會有醉風海棠!可若除了此毒,怎會有彆的毒素如此霸道而又悄無聲氣呢?太諷刺,太好笑了,我竟然會中了醉風海棠?!
林姚倉猝拂袖護著眼睛,隻感覺模糊有熟諳的花香味道,情急之下,也未多想。
隻見那床榻上側臥著看好戲的公子,任溪流卻緩緩站起家來,整了整衣衿。緩緩吟了句詩詞:“安閒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桃灼灼和柳依依天然不會錯過這個絕好機遇,刀劍早已抵住了她的脖頸,米思思則順勢一踢,飛羽劍便從她手中墜落,砸到地板上收回“叮”~的一聲長鳴。
“寶簾閒掛小銀鉤?”
三女自齊齊今後退去,林姚後招再發,另一隻手臂懸停半空,蓄力運氣,冰見寒雲掌力遂至,冰波泛動,勁力渾厚。
柳依依嬌滴滴的跑到任溪流懷中,柔聲道:“那還不是難逃公子的掌心兒,現在靈巧的就像一隻小貓咪,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讓她侍寢,她就不敢不脫衣。”
任溪流渾身酒氣,麵露醉態,緩緩放下酒壺,又暗發勁力,舞動起這條“銀月如鉤”,死死纏住林姚的玉臂,林姚悄悄俯下身子,若一隻輕巧的飛燕,半空低掠,拾起長劍,反手朝任溪流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