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蘇翎坐在一旁,從承擔裡拿出兩塊乾餅,這還是驛站廚房大叔給她的,她拿了一塊給駕馬車的羅項,另一塊想給阿墨,見她閉著眼睛也不想打攪她。
見到是他,墨宮胤也是欣喜若狂,一顆心彭湃不已,安靜下來後側過甚看了眼慕蘇翎:“蘇翎,你先下去,你和羅項在內裡先等著。”
陸朝安腳步微頓,驚奇地望著她們三人,“阿墨,你這是”
是監督。還是一種特彆庇護。
墨宮胤眸色一沉,左手抬起,纖細白淨的手指接過乾餅,靠近嘴邊,悄悄一咬,嚼著有些乾的餅,“實在我真正的身份是墨國太子,我的名字叫墨宮胤,是被墨國送到南京囚禁的質子。”
墨宮胤淡然苦笑:“是信賴,還是另一種囚禁,這誰也說不清楚。”南城熏對於她,她本身也弄清他到底是想乾甚麼。
俄然,就聽到馬兒的一聲嘶鳴驚醒,車身似搖擺,墨宮胤和慕蘇翎朝前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墨宮胤淡淡的瞄了眼慕蘇翎,俄然想起了甚麼,驀地起家,叫道:“不用飯了,我們立即解纜分開。”
可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白染韻在原地沒站多久,就邁步分開了,走得有些倉猝。
戴著麵具的男人。
越想越氣憤,卻又不能立即殺了他解氣,另有很多事沒做呢。得沉得住氣。
驛站產生的血案。是一個牽頭。還是另有所謀。
隻要他會戴著麵具,會來找她。
羅項怔然的看著他,跟著也站了起來,不解道:“你不是要和陸莊主不醉不歸嗎。如何俄然又要走了。”
陸朝安深看她一眼,見她眸底閃過一抹焦炙之色,並沒有再問,而是將手裡提著的兩壺酒,遞給她:“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不強留,但這是我一向藏了多年的美人醉,味道醇美,你如果不嫌棄就帶著吧。”
慕蘇翎見她眉頭擰起,似在煩惱著甚麼,將手中的乾餅遞給她,體貼道:“阿墨,你如果有甚麼不高興的事,能夠和我說說,隻要你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