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玥怎會讓她們等閒得逞,“太後,這黃忠德所犯的案子已經不但僅是冒犯宮規那般簡樸,不但置陛下與兩難地步,而每年貪墨近百萬兩,這的確是匪夷所思,若說這他的背後無人,臣妾是千萬不信的。”
乾景堯皺眉回聲道:“竟有這等事情?”
他這賬做的是那麼周到,乃至在麵上用心留下一些無傷風雅的小題目,以防有人感覺這賬做的過於標緻。
但是蘇溶玥倒是當著眾夫人的麵,將外務府總管貪墨的事情揭了出來,明顯那些賬,連她也看不出來,這蘇溶玥是如何做到的?
蘇溶玥吐出這幾個字來,卻使得黃忠德渾身一涼,彷彿被獵人盯住的獵物普通,不管如何逃脫,也躲不過那一隻致命的箭矢。
柳玉瀅再不但僅將蘇溶玥當作是一個情敵,她要將蘇溶玥視為她鳳袍加身門路上最微弱的敵手!
護國侯夫人見這黃忠德辯白的層次清楚,頭頭是道,覺得蘇溶玥會無話可說,便笑嗬嗬的說道:“這宮裡講究多,姝妃不能以將軍府的開消來衡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