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我這一句話後,刀疤臉頓時一怔,道:“你傻啊,像白蜜斯如許天生麗質的美女,這上哪兒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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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穿越到大明朝來,起首就趕上了這麼大的功德,這不由得我內心一陣對勁。
看我答覆不上來,刀疤臉道:“看你必定就是一個外埠人,哎,我奉告你吧,白蜜斯的父親但是我們南江縣城的知縣啊!”
也難怪,隻要這位白蜜斯在這裡冇有乾出甚麼殺人越貨的嚴峻活動,她當她的草頭王,加上有個當官的父親罩著,誰能何如了她啊!
咳咳咳……
還冇容我答覆,那年青女郎一撥馬頭,跟著一陣噠噠噠……馬蹄聲響,徑往密林中的山上而去。
聽了這白桂英的話後,我不由得渾身一震。
我問刀疤臉道:“呃,大哥,你是如何曉得白蜜斯看中了我呢?”
刀疤臉等人聞言,這才站起家來,看他們那副模樣,對我顯得是畢恭畢敬,彷彿這一轉眼間,我成了他們老邁了。
靠!
我的確就像走進了時裝電視劇中一樣。
說到這兒,刀疤臉衝我一臉奉承地笑道:“這不,正唸叨著呢,大當家的你就呈現在我們的麵前了!”
刀疤臉道:“那還用說嘛,我們家白蜜斯是等閒不對人笑的,剛纔你看她衝著你笑很多高興啊,她必定是看上你了!”
刀疤臉道:“你猜我們家的白蜜斯父親是誰啊?”
泥馬,這刀疤臉說話如何跟那葉中軒一個調子啊,我能猜得出來嗎?
“為甚麼?”我當時一愣道。
這讓我想起了同屬霸王花的白夢靈,固然她的脾氣也特彆火爆率性,但這要與這白桂英比起來,的確有著天壤之彆啊。
知縣的女兒為尋意中人落草為寇,泥馬,這天底下另有這麼率性的大蜜斯麼?
哪知,刀疤臉聽了,哈哈大笑道:“大當家的,此話差矣,我們家白蜜斯占山為王有兩年了,有誰敢動她一根毫毛啊!”
時候不長,我們便到了山頂,所謂的盜窟全部麵孔,也閃現在了我的麵前。
刀疤臉卻笑問我道:“大當家的,你可曉得剛纔那位女郎是誰?”
我問阿誰刀疤臉,剛纔所說的話是甚麼意義。
這些劫匪這是鬨的哪一齣啊?
他們管我叫大當家的是幾個意義啊?
我笑道:“那她也要征得我同意義才行啊,光她看上我,如果我看不上她,那如何辦?”
隻見白桂英鳳眼含春,唇角綻笑,飛了我一個媚眼,嬌聲道:“公子,對於你的到來,小女子感到非常訝異,因為有人早在半月之前來到我這裡,說你名叫陰陽,並且是我的射中真主,讓我等你!”
現在輪到我懵逼了,道:“你們快快請起!”
他這話剛一說完,尾隨在他前麵的那幾個劫匪嘩啦一下子全跪在了我的麵前,齊聲道:“恭賀大當家的!”
當然,所謂邪魅附身,隻不過是白金堂暗中設的一個計,終究就是想讓她睡花小巧的棺材,好讓花小巧藉機附身奪她的身材。
知縣在明朝為一縣的正式長官,正七品,辦理全縣的行政,有的還兼管軍事,俗稱七品芝麻官。知縣的助手有縣丞、主簿等。縣丞幫手知縣辦理縣政,主簿辦理全縣的糧稅、戶籍等。
當我被刀疤臉一行人簇擁著剛來到盜窟門口時,一陣驚天動的擂鼓聲響,那兩扇紅漆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十多個綠衣女子擁著白蜜斯徐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