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見阮大腳抬腿間,有一滴水落下來,他的那物頓時硬得像鐵。
“嬸,你還給我吧。”趙二狗哀告道。
阮大腳暴露半個臀蛋,倒是白如鵝卵。
阮大腳抓住趙二狗的手從他口袋裡拿出一個粗紙包。
阮大腳臉一紅,趴倒在床上,趙二狗恰好壓了上去。趙二狗把想把紙包拿出來,阮大腳不讓,兩小我膠葛著。趙二狗怕紙包弄碎,不敢太用力,想一點一點拉出來。阮大腳從褲子外捏住紙包不放。兩小我在那一丁點大的處所弄來弄去,弄得阮大腳汗都出來了,腹底下澎得慌。
趙二狗拿了劉大春遞給他的一小包東西,從劉大春家後門出來。恰好碰到村長老婆阮大腳。
“嬸,你不要怪我個。”趙二狗把手指往下探,正撫中阮大腳的關鍵。
趙二狗從阮大腳屋裡出來,恰好碰到桂椒蘭,桂椒蘭見他褲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趙二狗啊的叫了一聲,阮大腳的內裡彷彿不是肉做的,而是一個熱烘烘的灶膛。兩小我都像瘋了一樣,冒死索要對方,覺得如答應以減輕身上的癢癢,哪知越貪越奇癢,最後弄得阮大腳連小便都冇有節製住,尿了趙二狗一身。
磨石坡是楊桃村最鬼險的處所,常常在半夜裡能夠聽到鬼叫聲從那邊傳來。
“有本領,你本身拿歸去。”阮大腳說。
“嬸,你把紙包還給我吧,我有要緊事辦去。”趙二狗說。
“你笑甚麼,彆看你家姚大昌身高馬大,可上麵的東西跟我冇法比。”趙二狗笑著說。
趙二狗可等不住了,他抓住阮大腳的褲腰往下扯。阮大腳的褲帶還冇有解開,她又撲在被子上。
趙二狗惴惴不安地站在阮大腳麵前,如果紙包不拿返來誤了劉大春的大事,可有一頓好打。
“你都捏出幾個手指印了,還說冇腫,你看看,你看看。”阮大腳把衣服撩起來,讓趙二狗看。
幸虧劉大春早晨又出去,要不來個興趣,她跟趙二狗阿誰醜事必定包不住。
“不給,偏不給。”阮大腳說著,往本身房裡走。
趙二狗用手掬了溫水為阮大腳洗藥粉,那些藥粉已經沾到內裡去了,洗也冇有效,反而越洗越癢。
阮大腳的褲兜是從側麵朝前開的,並且開的比較深。
劉大春問他事辦好冇有。
阮大腳俄然感覺腹底下有火燒起來,她隻一撓就癢得不可,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倉猝脫掉褲子,低頭一看,腿上已經紅了,癢得更短長。
“嬸,阿誰藥粉弄到你內裡,會癢死人!”趙二狗隻得講出真相。
害得阮大腳幾近守活寡。
劉大春決定治治她。
磨石坡下的柴禾特彆好,都是灌木,很耐燒,女人們仗著人多勢眾,有是明白日,也不顯得驚駭。
阮大腳那邊白白淨淨,底子冇有手指印,他發覺到阮大腳在挑逗本身,可他不敢。
“我…我冇偷你家東西。”趙二狗說。
隻可惜阮大腳被娶過門後,劉大春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一到早晨就去彆家女人媳婦床上撒勁,半夜返來倒頭就睡。
“你偷我家東西了?”阮大腳揪住趙二狗問。
恰好這天下午,劉海莉跟一幫女人到磨石坡下砍柴。
趙二狗跑去追桂椒蘭,桂椒蘭笑著往家裡跑。趙二狗懼著姚大昌,不敢追。阮大腳身上的藥粉也沾到了他,趙二狗苦不堪言,想到水潭裡泡個冷水澡,恰好碰到劉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