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臘梅雙手擋在腹下,顯得很內疚。
趙豐年走到顧二嫂家見燈滅了,覺得她們睡著,正躊躇著該不該喚醒她們,模糊聽到母女的說話聲。
在暗淡的燈光下,顧家母女光著身,滿身冇有一處無缺的肌膚,連臀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紅點。
“這藥還是塗在身上好一些。”趙豐年說,“這得開個燈。”
“娘,我的也一樣,痛得揪心。”二女兒顧春梅說。
“娘,是趙大夫救了我。”顧曉梅說。
“我給你們送藥來了。”趙豐年說。
“先站著熬過一夜,明天去求九姑,叫她弄些草藥洗洗。”顧二嫂說。
他叫了兩聲顧曉梅,顧曉梅應了一下並冇有開燈。
“誰讓我養三個閨女,連撐門麵的人都冇有。”顧二嫂歎口氣說。
趙豐年用手一摸,公然都是血水,還燙得短長。顧曉梅悄悄喲了一聲,拉住趙豐年的手,把他帶到房間裡。
“趙大夫,你的藥真靈。”顧二嫂說。
顧臘梅的臉紅得發燙,低低說了句,趙豐年冇有聽清楚,顧臘梅一隻手捂住臉,一隻手指著腹底說:“這…這內裡…”
“娘,如何辦?我們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顧臘梅說。
趙豐年問她那裡?
“娘,我忍得住。”顧曉梅說。
趙豐年覺得顧臘梅對本身有甚麼表示,可藥水塗到腳指尖了,顧臘梅始終冇有說一句話,隻是閉著眼睛。偶然趙豐年塗到她癢癢的處所,她會重重出一口氣。
“彆開燈,你去接趙大夫出去。彆讓他摔著。”顧二嫂說。
“娘,我這個模樣如何出去?”顧曉梅說。
“我給你們送藥來了。”趙豐年說。
“冇…冇有。”顧曉梅的聲音很細。
顧曉梅臉一紅,悄悄閉了眼睛。趙豐年順著腹往下抹藥,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顧曉梅喲了一聲…趙豐年看到她的腹底不竭顫栗。
“趙大夫不是外人,放鬆點。”顧二嫂勸顧臘梅。
顧家母女像四條烏黑的帶魚,身上一點衣服都冇有,她們不敢看趙豐年,都低著頭,除了顧二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個女兒的胸都很美,很挺。
“劉大春這個牲口,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顧春梅狠狠罵著。
“你忍忍。”顧二嫂對顧曉梅說。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著就痛。”顧曉梅說。
“不可的。這藥雖好,也有副感化,萬一過敏,可傷害。”趙豐年說。他當然清楚這個那兒完整能夠交給顧曉梅去做,可他不想走,換作任何一個男人,在這類環境下都不想走的。
“辛苦你了,顧臘梅,過來。”顧二嫂拉過顧臘梅。
顧二嫂歎了口氣,用手理了理顧曉梅的頭髮,顧曉梅的頭髮狼藉了,披在肩頭,讓她顯得更嬌小。
趙豐年拿過顧曉梅倒來的涼開水,把四粒消炎藥研成粉末泡下去用筷子打均勻。他向顧曉梅要了一塊潔淨的布條,沾了藥水悄悄往她身上塗。
顧曉梅笑了笑,說一點都不疼了。
“嗯,這是好藥。”趙豐年說。
實在她也為可貴很,幸虧夜色不太亮,房間裡隻能看個恍惚恍惚。
“趙大夫是讀書人,不講究這個,你快去吧。”顧二嫂說。
顧二嫂讓顧曉梅開燈。
“娘,如何辦?羞死了。”顧曉梅說。
“娘,我想讓趙大夫到我房間裡給我塗。”顧臘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