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和沈墨燃一看,問的恰是他們的那一盆蕙蘭。
趙豐年內心樂不成支,提早感受一下一時暴富的快感。
一邊走,沈墨燃一邊給趙豐年先容街邊擺放的那些蘭花,甚麼鬼蘭、翡翠蘭、春蘭、蕙蘭、建蘭、墨蘭和石斛蘭等等,給趙豐年又活潑地上了一課。
沈墨燃指著嚴老闆又笑了。
趙年年看到院子裡擺滿了各種百般的蘭花,一陣陣花香撲鼻而來。
沈墨燃看了一眼趙豐年手上的蘭花說:“金黃,蝶瓣…這是蕙蘭的一種。”
沈墨燃淡淡地說:“但,不是珍品。”
“不消,這盆蕙蘭固然不是珍品,但也能賣個五六百塊錢,恰好能給你買一款手機。”
“喂,小雪,你在那兒還好嗎?”
沈瑞雪說著從趙豐年手裡拿過那盆蕙蘭擺到嚴老闆的攤位上。
“伯父,這盆蘭花我送給您當見麵禮!”
院子的圍牆和大門爬滿了藤蔓,趙豐捧著花盆排闥出來,看到一個又高一瘦的中年人從屋裡走出來。
車子進入郊區後,趙豐年拿出沈瑞雪的手機撥打她爸沈墨燃的手機號碼。
“你長季子,還是變相賄賂。”
沈墨燃帶趙豐年走出院子,上一輛停在院子圍牆外的玄色途觀越野車。
“年青人真有目光,這是一盆極品蕙蘭,你聞聞這花香,太純粹了!”
趙豐年聽得一愣一愣,沈墨燃看這鄉間小夥子對蘭花很感興趣,因而漸漸地跟他先容他院子裡保藏的十幾種極品蘭花,以後又把趙豐年請進屋,翻開相冊給他講授那些他買不起的珍品蘭花。
很快,手機接通了。
“您是熟行了,看著辦吧!”
“好,你找到珍品蘭花了,伯父我必然幫你賣個好代價。”
“我能。”
趙豐年想了一下,答覆說:“伯父,我回到村裡就上山找蘭花,我信賴我能找到一株珍品蘭花的。”
哈哈!
“不是我的,是我這位小哥的。”
“伯父,沈支書早上打算和我一起進城的,但是出門時她又接到去鎮裡開會的電話告訴,以是就叫我本身拿蘭花來找您幫手鑒定。”
“是極品嗎?”
“哎喲,您這四苗蕙蘭長得還真不賴。”嚴老闆涎著臉說。
“好!”
天呀!暴利!
沈墨燃看趙豐年一臉的迷惑,解釋道:“前年,漢西省的蘭花博覽會上,蘭花買賣額是8000萬,客歲,漢南省的蘭花博覽會,蘭花的買賣額衝破1.6個億,有一株像你如許的荷瓣金黃素色蘭,叫‘天逸香’,成交價是1100萬…”
一個小時後,摩的司機把趙豐年帶到老城區文閣路的一棟三層的舊洋房。
“你長季子,想賄賂我!”沈墨燃指著那人笑道。
“沈館長,這四苗蕙蘭我收了,八百塊如何樣?”
“這類蝶瓣很常見,如果是荷瓣,那麼這幾苗蕙蘭就真的就是極品中的珍品了,起碼能賣個100萬。”
“您這是要賣掉嗎?底價是多少?”
趙豐年大吃一驚,一株蘭花能賣到100萬元,真是匪夷所思。
趙豐年進城,身上還是那件皺巴的襯衣,那條縮水的西褲。
“是的,伯父,沈支書讓我拿這盆蘭花來找你幫手鑒定一下。”
“那們蘭商早上花1100萬買下來,下午就轉手賣了1400萬,半天就賺了300萬。”
沈墨燃悄悄一笑,珍品蘭花是可遇而不成求的,但他不想打擊他的主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