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女人,”南宮傲雲有點氣惱,他已經賣力地挑逗,而她竟然不肯張嘴,他放棄了對嘴唇的挑逗,轉而流連在纖細地脖子上,種下一枚枚斑斑點點的草莓,接著在誘人的鎖骨上悄悄地啃咬……。
“慕容雪!”南宮傲雲氣憤地吼出她的名字,聲音大得幾近全部太子府都能聞聲。他的確要被氣瘋了,這個女人竟然在享用完他的吻後說他噁心,還一臉想吐的神采。
用心的,他必然是用心的,清楚是成心製造出令人錯愕的假象,我唯有氣惱的跟在他的身後往主殿奔去。
“有冇有那麼誇大嗎?想讓人不聞聲也難了。”我把臉躲進被子裡,雙手唔著耳朵。幸虧聲音不是持續很長時候,看來那匹種馬公然出缺點。“嘿嘿!該死。”終究溫馨了,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妾身馳念太子,瞥見書房的燈還亮著,想必太子還未安息,是以在這裡等待太子出來,莫非太子不顧慮雙兒嗎?”一邊說一邊往他的懷裡磨蹭,眼神成心偶然地瞄向一旁的慕容雪,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無雙滿身chi-luo地半坐在床榻上,滿布紅潮,yu-求不對勁地抱怨道,“太子,您如何了?”她早就發明南宮傲雲用心,以往隻要本身如許挑逗他,他早已yu-火焚身,纏著本身了。但明天她已經如許賣力地奉迎他,他還是那麼漫不經心,一點興趣也提不上,莫非是為了阿誰女人嗎?她早已聽聞太子將阿誰女人接回了主殿,但冇想到阿誰女人生得這麼醜惡,太子還對她這麼上心,莫非本身這花容月貌已經吸引不了他的興趣,他反而喜好上那種尊容,必然是他貪一時新奇,過不了幾天他就會討厭她的。
他剛纔用心接管雙兒的挑逗,想籍此把慕容雪身影趕走,但當他真的把雙兒壓在身下時,腦海裡呈現的不是麵前這張花容月貌,而是另一張臉容,這個設法連他本身都嚇了一大跳,他不想窮究此中的啟事,現在獨一的動機就是想頓時找到慕容雪,隻要如許,本身才氣放心。
南宮傲雲哈哈大笑,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向著本身寢殿的方向邁步走去。
回到寢宮時,無雙已經分開了,他把她悄悄地放到床榻上,行動非常輕柔,冇有弄醒睡夢中的她。南宮傲雲坐在床榻邊,入迷地凝睇著她的睡顏,望著她臉上的疤痕,固然已經曉得了她的奧妙,但現在這疤痕不但冇有給他帶來丟臉的感受,反而感覺為她增加了一股惑人的魅力。這疤痕諱飾了仙顏,讓彆人不能窺測,她是隻屬於本身的,他的心中暗自光榮著。
他南宮傲雲固然給人一種風騷成性的錯覺,但毫不會逼迫一個女人,他喜好征服女人,在他超高強的調情技能下任何女人都會為他淪亡,甘心甘心腸做他的女人。麵劈麵前的人兒,他不肯意強行討取,一點也不想勉強,隻但願懷中的人兒能夠至心誠意做本身的女人。
“妾身見過太子。”嬌滴滴的聲音有如蜜甜。
“嗯,唔……。”脖子上的濕吻讓我滿身悄悄的顫抖,滿身如同被人放了一把火般的熾熱難受,我情不自禁地嗟歎出聲,在這沉寂的夜晚格外清楚。我驀地被本身的聲音驚醒過來,腦海裡突然想起不久前,另一個女人也是因為這個男人而嗟歎不已,我的內心就像喝了上百壇醋般難受,獲得自在的嘴不由得對他大吼起來,“你這個死種馬,變態,噁心鬼,快放開我,”手不覺地用力,將他往外推開,走到一旁漱口,還用手不斷地擦試著本身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