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把人一向拘著也不可,孩子的本性就是這般玩鬨,讓樂窈憋著不出去,趙臻姝看了都難受。
李景璉見狀,心中猛地一驚,趕緊下認識地伸出另一隻手護住趙臻姝的腹部,恐怕有個閃失——他既不敢俄然甩開趙臻姝的手,撇下人不管,又不能不重視趙臻姝的身子,直接撲疇昔——隻能踉踉蹌蹌的朝前走去,最後極其被動的站立在趙臻姝的麵前。
趙臻姝天然曉得李景璉的心機,隻是這何嘗不是她用心為之。
李景璉俯著身子,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的委曲朕都曉得,你且放心,母後那邊,自有朕去替你解釋,至於這背後之人,朕也會查清楚,決計不會讓你遭到連累。”
“臣妾一貫對待後妃寬大,常日裡吃穿用度,能照顧便照顧幾分,即便是當初李貴妃讓臣妾顏麵掃地,臣妾都未曾虐待她,現在臣妾竟不知到底做錯了甚麼,要讓人這般讒諂臣妾。”
一時之間,李景璉並未推開趙臻姝。
趙臻姝持續道:“如果隻說臣妾也就罷了,可現在又是在母後的生辰上產生這類事,叫母後顏麵何存?他日母後見怪臣妾,臣妾又該如何?陛下,臣妾內心實在委曲,是以不得不裝病,避開那些事情。”
“陛下,請陛下諒解臣妾失禮。”趙臻姝把頭埋在李景璉的身上,聞著他身材上披收回來淡淡的味道,蹭了蹭本身的鼻尖,道:“臣妾無事,就是覺著內心憋得難受。”
這類手腕,在李景璉眼中便是辨彆。常日裡皇前麵對彆人是一副端莊模樣,可私底下,對著他的時候,纔會透暴露幾彆離樣的小性子。
趙臻姝聞言,不但冇有涓滴懼意,反而眨眨眼,嘴角上揚起一個滑頭的弧度,又道:“陛下,臣妾犯下了欺君之罪,陛下可要獎懲臣妾?”
“有陛下這句話,臣妾就放心了。”趙臻姝吐了一口氣。
“現在你病一病也是好的,”李景璉頓了頓,持續說道:“後宮藏著很多魑魅魍魎,常日裡裝的人模人樣,現在見你精力有限,便跳出來打著本身的算盤,朕也都雅看到底是誰這麼膽小妄為。”
趙臻姝垂下眸笑而不語——她真正的目標達成了。
她能不麵對太後天然是好的。
一則能夠讓樂窈不受後宮算計連累,二則又能夠培養父女之情,他日隻會對樂窈無益有害。
“現在,這些個把戲都耍到臣妾麵前了,陛下,方纔坤寧宮內裡的承平杠說翻就翻了,臣妾實在不得已,纔要瞞著陛下做這一出把戲,陛下可要見怪臣妾?”
李景璉烏黑的瞳孔中閃過幾分炙熱的烈火,看著皇後嬌弱的身軀,此時心中不由冒出些不該有的設法,道:“姝兒,該以皇嗣為重。”
林美人兩眼一黑,急得不可,可說穿了她也隻是個美人,還是靠著皇後孃娘才晉升的,現在連坤寧宮都大門緊閉了,林美人還能有甚麼本事。
李景璉刹時便覺著氣血有些翻湧,他眸子瞪著趙臻姝,道:“皇後,你……”這麼不麵子的姿勢,皇後如何……
承瑄還好說,小一些,整天也就是睡在床上,偶爾起來爬一爬,學著走路,有奴婢們看著就行。樂窈就不一樣了,時不時就跑出去玩,趙臻姝的內心當真是七上八下的,恐怕出了不測。
她騰脫手來,才氣好好措置後宮的事情。
“姝兒,你我就一同看看到底是誰不循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