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你不必抵賴。”福王一手護著本身肥胖的臉,一隻手伸出來,防備著晴虹隨時能夠落下的巴掌,形象非常風趣。
未幾時,眾臣內裡陸連續續走出數十人,順次跪下道:“微臣附議。”
……
放眼望去,皆是六部官吏或朝廷肱骨,分開了這些人,朝廷根基上就轉不動了。
眾臣裡,並非都是被福王相勸而來,相反,很多大臣亦是忠貞之臣,他們一樣心生迷惑,便有人站出來道:“啟稟皇後孃娘,微臣亦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天下臣民那個不知本宮賢德,你不過是我李氏江山的一個閒王,也膽敢妄議本宮?的確是天大的笑話!”
恰好趙臻姝辯駁不得。
“常日裡,你把持著後宮,不讓後妃靠近陛下,莫非不是你心虛嗎?現在陛下存亡不知,你又包庇這些奸佞,詭計顛覆我李氏江山,莫非不是妖後?”福王氣如洪鐘,大聲痛斥道:“現在,本王身為陛下的親叔叔,隻是想要見陛下一麵,你這妖後連同這些奸佞三番五次地禁止,莫非不是包藏禍心嗎?”
此時,福王也擺脫侍衛,重新站到乾清宮麵前道:“妖後,你若再禁止,難道當真要瞞著天下臣民,行那謀逆之事?”
趙臻姝眼中劃過幾分諷刺,到現在了福王還不曉得誰纔是李氏江山的敵手,笨拙的站在了皇家的對峙麵。
趙臻姝凝重起來,陛下真正的敵手向來不是親王,而是大臣。是麵前的“忠君愛國”的大臣們。這些人,一向都緊緊盯著天子,等候一個機遇奴役天子,恰好還要打著忠君體國的標語,實在令人膩煩。
“真要措置親王,也該由陛下鐵口直斷,而非皇後孃娘一意孤行。微臣非要為福王殿下討情,而是改正禮法,望娘娘恕罪。”
說到此處,趙臻姝臉上的笑容逐步淡去,垂垂嚴厲起來,她緊緊盯著福王肥碩的臉龐,冷冷道:“來人,將福王給本宮帶下去,關押宗人府,聽候陛下發落,無詔不得出。”
迴應福王隻要兩巴掌。
“皇後!”
趙臻姝端坐在那邊,好像一座沉寂的山嶽,氣味安穩而悠長,麵龐安靜如水,涓滴看不出內心有任何的波瀾起伏。她的眼眸通俗如潭水,悄悄地凝睇著火線,彷彿能夠洞悉人間萬物的奧妙。
此人先行行過禮,才道:“福王殿下衝犯皇後孃娘為臣等親眼所見,做不得假。隻是皇後孃娘非是陛下,又豈能措置前朝宗室?”
“微臣附議。”
隻是嘛……
福王這時候纔回過神來!
福王慷慨陳詞,如果不知情的人,當真要被他的這番說辭棍騙了。
趙臻姝的濃厚的眉緊緊地蹙了起來,好像兩道彎彎的新月被烏雲遮住了光輝。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激烈的憂愁,隻感覺心頭沉甸甸的,彷彿壓著一塊千斤巨石,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福王錯了,你不是說本宮是妖後?”趙臻姝站起家,看著浩繁大臣道:“本宮曉得你們不過是被福王威脅,並非至心肇事,現在福王已經認罪,你們還不退去?”
趙臻姝眸中一樣閃過幾分厲色,這個蠢貨!
“本宮行事,何必你來參議?還不快退下!”趙臻姝柳眉倒豎,嗬叱道。
“福王言語不敬,該罰。”趙臻姝輕笑道:“張尚書等人乃是陛下金口玉言定下的肱骨之臣,如何到了福王口中,竟成了奸佞,就連本宮也是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