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詩意指著這兩隻貓說:“這小花和小白是一對情侶,可惜小白不幸早故,隻留下小花苦苦哀鳴,真是叫人痛心那。端木公子,鄙人隨口而作,真是班門弄斧,見笑了。”本來這兩隻貓是道觀裡的“常客”,一公一母,紅色的是公貓,花的是母貓。
“本派的酒菜除了表情以外,還增加了一些秘傳的養氣修身的丹藥,外人但是很難吃到的,我但是為公子破了例了。”尹詩意還在喋喋不休,彷彿喝的有點高了。
何奈心想,這尹詩意彷彿喝大了,說話都有點倒黴索,感受他彷彿另有話要說,就不知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了。
“不不不…,我還是自個兒睡吧,如許舒暢點。”何奈嚇得頭搖得跟撥浪鼓普通。
情未了,單獨寞守愛郎處。
何奈轉頭一看,本來桌上的茶杯蓋子掉到了地上,桌上正站著一隻白貓,渾身白白的,隻要一個黑耳朵,擺出一副無辜又驚駭的模樣,應當是它想喝水了,把杯蓋子撥掉了,何奈看著忍不住笑了。之前每天在寵物店裡呆著,何奈對小植物有著天生的靠近感,看到這隻小貓也是心中一喜,想挑逗一番,但是這隻貓很怯懦,一看被人發明,抽個機遇“嗖”地一下子從虛掩的窗戶鑽了出去。